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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可有什么特别喜好的?”衡量了一番,江娩娘想,杂儿不纯,博而不精,既然闺女有天赋便该专攻一样,免得大了一无是处。
“有啊,唱曲儿跟练剑。”温偃月想了一下开口说道。
“唱曲儿?”江娩娘抚额,这算哪门子。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上次出府听画船上的人唱的,娘亲你看我唱得像不像。”温偃月回忆起船上美人儿唱曲时的模样,像模像样的学。
砰。温贤正准备喝茶,被闺女一吓摔碎了茶具。
“夫人,我想起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先出去了。”想他温贤一世英明,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闺女,温贤深感头痛,再听不下去,找了个借口溜了。
“爹爹,一会儿月黑风高,回来时小心摔着。”
什么叫滥用成词就是这般,温贤走到半路,一听此言差点拌着石头摔着。
温偃月回头,无辜的望着娘亲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月儿,你再这般下去,娘亲跟爹爹必会短命十岁。”丈夫遁走,江娩娘望着这个不更事的闺女,气的差点吐血。
“月儿可是做错了什么?”温偃月可怜兮兮的望了眼娘亲,低头掰手指。
“月儿没错,是娘亲错了。”教女无方,江娩娘自己深刻检讨。
“那娘亲为何说,月儿再这般下去娘亲跟爹爹必会短命十岁。”温偃月歪着头刨根问底。
“都是娘亲平日里疏于管教,月儿才会成如今这般样子,娘亲痛定思痛,以后定然每日盯着你,再不许出府门一步。”江娩娘泪眼汪汪,抓着帕子咬牙切齿道。
“娘亲不要啊....... ”温偃月痛心疾首的望着娘亲抱着古琴翩然而去,只留下抹浅蓝色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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