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这画画是件很深奥的事情,要不咱换一样?”温贤试探性的问。
“爹爹,我画完了。”温偃月笔都没提睁着眼睛说瞎话。
“画的什么,爹爹怎么什么也没看见。”温贤望了望白纸,擦了擦眼,又望了一遍,还是白纸。。。。。。
“画的老牛吃嫩草。”温偃月翻着小白眼说。
温贤无语的望了眼夫人,江娩娘用袖子遮住半张脸别过头去。
“牛跟草呢?”温贤不死心的问。
“牛把草啃光然后走了。”温偃月摸了摸鼻子,眼睛都没眨一下。
温贤.......
“那背首诗给爹爹听听吧。”江娩娘放下袖子给自家相公拍了拍背,顺顺气,示意这回肯定没问题。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毛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温偃月张口即来,还边被边摇头晃脑。
“格老子的,教书先生在哪,看老子不揍死他。”温贤怒极,当即拍案而起,想去把那误人子弟的先生给打一顿,江娩娘上前扯了扯自家相公的袖子,温贤望了眼夫人,拉耸个脑袋又坐了回去。
“月儿,这诗可是林夫子教你的?”这林夫子,可是江娩娘重金从私塾里挖过来的,断然不会满口胡邹,那么定是从小叔子那学来的,江娩娘咬了咬贝齿问。
“前儿个我见小叔叔在看诗集,便胡乱指了篇让他念给我听,怎么了,难不成我念错了?”温偃月诧异的望着肝火旺盛的爹爹,不动声色的娘亲。
温贤夫妇对望了一眼又喜又忧,喜的是闺女过耳不忘,忧的是她过耳不忘的,都是些个不入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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