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只听他的命令。
至于张海全,估计在他心里只是个没用的臭老头儿,哪值得他鞍前马后?
苏砚将视线移到他脸上,“那你告诉我,你要怎么带头怎么冲锋?”
这一问可给王铁汉问着了,他吹吹胡子转转眼睛,急得连汗都出来了,“这……这……将军……我会杀人,我也不怕死,我……”
“小女觉得铁汉是想说他不畏敌将拼死效劳,唯将军命是从吧。”
“是!呃……我就是这么想的,唯……唯将军命是从,是从!”他充满感激地看了眼凤鸳,然后对着苏砚猛地点头。
苏砚朗然一笑,只说了一个字。“好!”
宣军北伐,队伍浩荡,北疆退守二防,双方隔水扎营,情势一触即发。
宣国的目的再清楚不过,是为了要回当朝太子苏墨,但北疆君主是如何想的就没有人知道了,因为依两国目前的状况来看,他既没有出战的能力,也没有出战的理由。
虽然前段时间北疆军也曾占过上风,但无论如何宣国的地大物博是他们无法企及的,没有足够的兵力储备也没有粮草供应的优势,那北疆军顽固不退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其实北疆内部也对此有很大争议,就连久不干政的太后都派人给楚轩带了消息,厉声明令他与宣国言和,恢复北疆国的平静。
但知道鸳儿就在敌营的楚轩怎么会轻易放手?他像疯了似的操练兵将,惹得营中一片不满之声,但恨意难平,他已经失去了理智。
夜半之时,他走到狱中,被打得伤痕累累的宣国太子无力地吊在木桩上垂着脑袋,他命人用冷水将他泼醒,走上前去抓着他的头发,问:“苏墨,苏砚他抢了你的一切,你恨不恨他?”
苏墨咧着嘴哭得凄惨,却摇了摇头:“不……不恨……只怪我……怪我……”
他的嘴被针扎得高高地肿起来,连说话都觉着费劲,楚轩听了大怒,亲自取过鞭子猛抽起来。
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苏墨几次昏死又几次被泼醒,却始终没有改口。
楚轩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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