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到了这点,夜宫主不可能没有想到,更不可能随随便便冒这个险。
夜宫主应是有他自己的打算,她虽然不是完全清楚,但就近期来看,他离开浮世宫的次数越来越多,她猜测,十有**是在安排宣宫朝堂上的事情。
她从见他第一眼开始,就瞧出那双凛然霸气的眼睛里,藏着征服一切的野心。
梳妆过后,凤鸳前往邀月轩寝殿,妖月披着一件大红绒袄斜凭软榻,一见来人方走下软榻,赤脚走在绒毯之上。
肩上的绒袄掉了下来,凤鸳急忙上前拾起再为其披上,苦口婆心似地说着:“天气变凉了,月主子身体不好,可得小心着点。”有时候,她觉得妖月像一个小孩子似的,有点任性,还变着摸样撒娇。
妖月听了这话果真撅了撅朱红的嘴唇,“鸳儿,你怎么越来越唠叨了?若早知这样,我便不和你好了,真是心烦。”
“不是鸳儿唠叨,只是我见月主子总是生病,整日缠绵病榻的,鸳儿也心疼,莫不如平日里注意着些,免去许多疾痛……”
话未说完,妖月媚眼如丝地瞥她一眼,美艳一笑,“好好好,我知道鸳儿是担心我,行了吧?”她牵起凤鸳的双手,转了一圈,“不说这个了,我还没好好看看我的鸳儿变成什么样了呢?”
凤鸳无奈一笑,她看着眼前这个简单而纯粹的女子,怎么也不能和当初那个冰冷而狂傲的女人联系到一起,她总是在想,这世界上是不是所有人都有一张仅供外人观赏和谈论的画皮,而画皮之下那个真正样子,只有懂得自己的人才能分辨。
她被妖月拉到偌大的圆镜之前,镜子里,两个红衣女子相依而立,一个美艳绝代,一个灵动可人,妖月不吝赞美地说着什么,可凤鸳却有些出神,喃问:“月主子,为什么是我?”
如果说只有知己才能看清真实的妖月,那她无疑是没有资格的,对于这个女子的身世背景、相遇前所遭遇的故事她都一无所知。
妖月不解地皱皱眉毛,“鸳儿在说什么?什么为什么是你?”
“鸳儿的这条命是月主子救下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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