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绝愤愤然的嘟囔道:“还不是你,非要我去什么太医院……”被水溶冷冽一瞥,立刻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自己该说什么:“有些眉目了,确实有人暗中在皇上日常的补药膳食中动了手脚,依我看皇上的气色,如今看似一日较一日强健,其实内里尽亏,只要一点点风寒或者其他的小病小痛,便会立刻亏下来,然后一蹶不振,甚至……”
水溶微微眯眸,沉吟点头:“是从哪一环出的问题?”
“太医开的方子完全没有问题,太医院人多手杂,其他的便不能肯定了。”欧阳绝很笃定的道。
“静观其变,溯其根源。”水溶将腰背在软靠上舒展了一下,他看起来有些慵懒,目光却是锐利,语气亦是果决道:“而且难保就是药。内廷之中眼睛放亮一点,未必要拘束在太医院,御膳房,御药房,都有可能。”
欧阳绝苦着脸:“王爷,主子,你还要我在那里呆多久。”
“等用不上你的时候。”水溶仍是一派风轻云淡。
这话听起来让人不舒服,欧阳绝恨恨的咬牙,却是无话可说,什么温润如玉,什么谦谦君子,都是面上的,这位主儿真实的心思可是谁也猜不透。
回到王府,料理完一应杂事,便是华灯初上,水溶照例便去看太妃,陪太妃用膳。
北府的太妃萧氏,身染沉疴,经年缠绵病榻,虽然有欧阳绝为之医,也只是延命而已,她最大的心病便是想要抱上孙子,可是水溶事事孝顺,唯有此事不肯从。母子二人一处说话,太妃每论及此事,而水溶却要么使出太极功夫左推右挡,要么就是干脆拒绝。
“今日南府的府宴如何?”默无声息的用过晚膳,品茶闲话,太妃看似随意的提起今日之宴。
“勋贵家的宴会左右就是那么几样,母妃也是清楚的,哪里有什么新意。”水溶淡淡道,一面轻轻吹去浮沫,欠啜一口茶汤道。
“这阵子总未见娬儿,不知你这次见着她了未?”太妃见他不接茬,只好将话又推进一步。
水溶轻轻的将茶盏放回原处:“母妃要说什么问什么,儿子心里明白,儿子的心意母妃也同样明白,又何必多此一问。”
“你这牛心左性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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