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不欢而散,到最后南安王也没查出来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而且宴上女眷也多,又不能尽情搜查,只好不了了之,自认晦气,打躬作揖送走了宇文承彦,又要亲送水溶时被水溶止住:“罢了,南王,你我之间不必多礼了,想来府中还有许多事情有待善后,水溶就此告辞了。”
温然一笑,自去。
南安王一面道失礼,一面又命人好生送送。
二门外,一见水溶出来,旁边的侍卫试图告诉他什么,水溶折扇一抬,止住,泰然自若的上车。
正要起行,荣府的车轿也自另一个方向而来,也是要离开的,一见到北府的马车,忙喊着住了,三辆轿子、一辆马车便拥拥挤挤的簇在了一起。
正在这时,水溶忽然在马车内道:“住!请荣府的老太君、诸女眷先行!”
北府的侍从都是微微一愕,但仍听命,让开。
荣府那边忙是谢过,便顺次离开。
那辆朱轮八宝华盖马车辘辘而过,水溶轻撩起帘子,目送,然后嘴角缓缓勾起。
“咳咳……”车中被一直忽视的那个人懒洋洋的将铺开的“大”字收回,睡意朦胧的揉眼睛、打哈欠,极尽夸张之能事,可是一双狭长的眼睛却乱转着毫无睡意,从指缝间窥看水溶,不用说水溶刚才隔着车帘那微微一笑也都被他看的清楚:“一阙琴声一曲箫,道是无情却有情啊。”
水溶静若未闻,眼尾轻扫过那一抹妖异的红,阖眸养神。想都不用想,刚才那一出是谁干的,能将毒药用的如此刁钻古怪的,也只有用毒用药皆为一绝的毒医了。
欧阳绝不打蛇也照样随棍上,立马凑上去:“今日的琴好,箫也好,我说王爷,你是不是看中了那位姑娘了?”
水溶终于微微开眸,淡淡道:“本王以为,你现在该关心的是,太子殿下是不是看中你了。太子身体欠安,点名要你去诊脉,我这就把你送到东宫去,如何?”
东宫有龙阳之好,其实在宫里京中,算不得十分秘密的事。
欧阳绝被噎住,脸色顿时青红不定,一身红衣,映的他眉眼间却有几分女子的妩媚风流态度,可他,是男人!
想着,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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