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据那鸨母所说,紫衣乃是焰夫人的弟子,来饮碧画舫唱曲是修行所需。”
“这……”
赵错对那需要在青楼修炼的功法有点好奇,不过他也明白重点不在这里,而是这案真的牵扯到焰夫人了!
“可有传唤焰夫人前来问话?”
“先帝遗妃!又是国师大人的爱徒,没有太后娘娘命令谁敢抓捕这等身份之人?”
成祎苦笑着说。
“掌司大人是怎么说的?”
赵错思量着问道。
“自然只有奏上九重天请娘娘陛下决断。”
成祎一等长得憨厚,实则心细如发啊,提及宫中两位知道该把谁放在前面。
“危……”
赵错心中为同志默哀,焰夫人可是和那个女魔头有仇的啊!太后娘娘保准会借着这次机会把她弄死吧?
不过这事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了,这一宗饮碧画舫案之后肯定会由几位首席联手断案,他一个三等执刑官已经插不上手了。
今天又是摸鱼的一天呢。
“早安呀小公爷。”
一道透着明显的困顿之意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还有成祎一等。”
赵错回头看去的时候,打着哈欠走来的张银堂又补了句,他看向赵小公爷的眼神有些幽怨。
“终究是某太过纯真。”
张银堂长叹了一声。
“昨夜还在担心小公爷被带去宗人府会如何如何,可是忙活到公鸡打鸣时回到家,才恍然大悟是错付了。”
“多谢挂念。”
赵错干咳一声假装没听懂他的话。
“本官回家才入睡了一刻钟便又前来上衙了。”
吴之义憔悴的声音自后边传了过来。
“你们两个少装模作样了!”
成祎哭笑不得地道。
“堂堂第二境的武者,一候不睡也不会累,去年有宗大案可是让我月余没得休息。你们两个再坚持一下,明日休沐。”
‘可怜。’
赵错目露怜悯。不过修行者可以不睡觉,就要人夜以继日地工作是哪个鬼才的想法?
榨干剩余价值是吧?
好可怕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