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公爷实乃我大虞未来希望!”
赵错三等的上衙整得跟刑部尚书来视察似的,一路笑着和许多与他打招呼的执刑官回礼,享受着万众瞩目的待遇来到了班房。
“成祎头儿。”
他礼貌地向坐在办公厅房主位的一等执刑官问候了一句。
“小公爷来了啊。”
气质沉稳的成祎自卷宗中抬起了头,笑着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夸赞说道:
“上任第一天便立下大功,不愧是国公爷的儿子,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侥幸侥幸。”
赵错笑着拱手,对于昨晚的事他已经想通了,没有什么值得伤心了,如今的大虞朝积弊难返,不是破获一次贩烟案就能救得了的。
须知龙脉蠕虫可是只会在王朝末世应运而生。
而他要做的就是推波助澜!
“这桩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赵错询问道。
“该说查清楚了吗?”
成祎面露难色地摇头。
“昨夜我们按晏扬首席的命令,将饮碧画舫中所有人带回了执刑司,连夜去御天监请来了数名道长,一番滴血检验之后,确认吸食了福寿膏的只有当场被你们抓了个现行的那几个男子。”
他在桌子上拿起了一册备案资料。
“确认了大致情况后,首席便下令放了那些宾客,将饮碧画舫中的鸨母和姑娘们以及打手分开审问。”
成祎一等对赵小公爷投去了一个“你猜怎么着”的眼神。
“饮碧画舫的话事人是那老鸨,此案的主犯应该就是她了吧?是她瞒着东家在暗地里开设烟馆。”
赵错猜测道。
“一般来想确实是如此。”
成祎点头又摇头。
“焰夫人财力通天,没必要碰福寿膏这要命的东西,可是那姓陈的鸨母在受审的时候,竟然说她对饮碧画舫中存在烟馆的事全然不知,那间瘾君子藏身的内堂是一个叫紫衣的清倌人的私房。”
“紫衣?”
赵错有点迷惑了。
“这位姑娘我知道,张银堂三等说起过,说是饮碧画舫的新头牌,唱曲颇有大家风范。她人没有到案?”
“跑了。”
成祎脸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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