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振与严和将通远的事老老实实汇报了。逃税者共五百四十户,逃税年数从一年到十三年不等,而收回的银款,各项加起来共两万一千七百三十五两。
曹参初听此事,虽也脸色铁青,不过听到二人已经将事情解决,并且也收回了契税和罚款,这才没发大火,只是对二人训斥了一番,并罚了三个月的俸禄。
而在苏振严和二人上报完后,卫平孝也紧跟着上报了柴彪三人的罪行与判决,得到了曹参的肯定后,卫平孝便发布告示,交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宣柴彪三人于秋后问斩,一时惹得全城皆议。
...
这日,苏振严和做东,请了卫平孝在丰乐楼吃饭。
三人被安排在三楼雅间,小二陆续上完饭菜退出去后,苏振才先开了话头。
“通远这件案子,若是没有卫老兄,我与严老弟恐怕就不是罚俸三个月的事了。所以我二人必须得敬卫老兄三杯酒。”
严苏二人端起酒杯,卫平孝无奈一笑:“客气什么,谁没个倒霉时候。运气这东西,就这么邪乎,该你遭的时候,那就得遭;该你顺的时候,那闭着眼睛都是顺的。
你二人此番有惊无险,说明命里不该遭。”
严和则想起另一茬事儿,“说起来,漕运刘蹇你们都知道吧,他这个月,也是好生惊险,差点全家都...”做个“切”的动作,并未言明,但卫苏二人却领会了。
“哦?出了什么事?”苏振有些惊道。
卫平孝也好奇地搁下酒杯,认真听着。
严和这才缓缓道来,“是十几天前的事儿。明州现在不是正与渠国开战吗,双方耗了大半年,渠国虽没吃下明州,可明州的粮草也撑不了了,所以就请我们支援。
明州与银州相邻,明州破,那紧接着就是咱们银州,州牧哪有不支援的道理,所以就借了明州一万石粮和十万两银饷,因为时间紧,就命刘蹇走水路运。”
卫平孝吃了一惊,“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从没听过?”
“哎,这事儿哪儿能乱传,万一传到敌国耳中,转身就来攻打我们,那岂不是自找麻烦。所以这事儿除了刘蹇,谁都不知道。”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的?”苏振不由得一奇。
严和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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