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才能依着自己的心意使劲造。
不然一旦动用到广丰水的银子,耽误了铺子的正常运转,怕是要遭。公家银子和私藏银子,霍惜分得很清楚。
这便是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吧。
所以,头脑要绝对清醒。别把生活中的钱放到生意里,到时生意没了,生活也过不下去了,严重影响生活质量。
不然为什么女人都要有嫁妆银子呢?
还不是娘家父母怕自个女儿在婆家受欺负,自个有钱万事不愁?把嫁妆银子全拿给夫家用,最后被夫家抛弃的大有人在。
呃,想多了。
霍惜晃了晃脑袋,只觉得一脑袋的水。
反正就是想路走得顺,需有钱有人脉。得意时,没小人暗中捣鬼,失意时,没人暗中落井下石。做人做事低调,方能细水长流,霍惜和广丰水都是不打算冒尖露头的。
她借银子给任家,也没往外头说。如此又得了任家高看一眼。
如此便到了各学塾放寒假,各衙门马上要封印。宁波那边终于传回消息,自家的船靠港了。
杨福平安回来了。
消息传回庄子,杨氏和霍二淮抱着安安就跑进城来了。
去年这个时候,俩夫妻都在庄子里准备过年的事了。现在巴巴地跑进城非要等杨福。
“娘,你看你大冷天的还抱安安过来,舅舅且还有几天才能到京城呢。何苦跑来一趟,再冻着安安了。”
“你娘一听你舅舅要回来了,哪里还坐得住,昨天夜里就想让我划船带她进城。”
杨氏瞪了霍二淮一眼,见霍惜要抱安安,忙把安安递到她手里。
霍惜接过安安抱在怀里,小家伙已经七个多月了,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谁抱都要,也不认生,见自家姐姐伸手,早就咧着小嘴伸手扑过来了。
霍惜摸了摸他的小脸蛋,再摸摸他的小手,见暖乎乎的,放了心。
“娘,你只给安安带围脖,也不做双手捂子给他戴着。”这小孩最不禁冻,要是手脚长了冻疮可不好。
“有呢,他不肯戴,一戴上自己就摘了。”
“是嘛,安安这么不乖的吗,要是冻着了,可要哭鼻子了。”在他小鼻子刮了刮,小安安笑着把身子一扭,趴在霍惜肩头。
直到腊月二十八这日,杨福紧赶慢赶回到京城。
“姐,姐夫,惜儿,念儿!我回来啦!”在船头拼命地向码头上的一家人挥手。
杨氏看着他平平安安地站在船头,热泪立刻就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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