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安排守夜的事。
霍惜则帮着左氏给大家准备晚食,早些吃早些歇着,也换着守夜。
大伙出船一般都是备的干粮,但霍家的船跟着,船上家当齐全,总会大家备一份热汤食吃。
霍家的船上,不缺米粮油盐等物,各种肉食,鲜蛋咸蛋,干河鲜也备了不少。
霍二淮还带着鲍康在附近下网,倒也捞了好些鱼虾,不一会功夫,热食的香味就飘出去老远。
引得一条船靠了过来。
霍惜等人忙站在甲板上戒备。
一年轻男人站在船头,朝霍惜等人拱了拱手:“在下温兴宁,来自越州,家中是做瓷器的,适才得亏你们打跑了水贼,免了我们这些商船被劫掠一番,特来道谢。”
霍惜松了口气,看向杨福。
杨福便说道:“客气了。我们也是自保罢了。”
那温兴宁微笑道:“我头一回出来,就遇上了这等事,还吓得手软脚软。总以为海晏河清,半点准备都没有,这要是被水贼劫了,失了财物倒是小事,就怕一船的人再也回不去了。”
“在下担心今晚水贼回过神来,再出动更多的人马过来,特来知会一声,希望大家守望相助,若你们有需要,我们可以互为缓手。”
杨福也朝对方拱了拱手:“多谢。我们有做一些准备,也希望你们今晚多警醒些,夜里要安排人值守。一有动静,还请大声示警。”
温兴宁朝杨福点头,心里敬佩对方年纪轻轻,行事周到。
霍惜见他还未走,眼睛瞧着自家船头的方向,笑了笑:“可需要热食?一两银子一份。”
那人回过神来,面上有些羞赧,点了点头:“要,若是不麻烦,请给我备上两份。”
霍惜点头,让左氏从自家人的吃食里匀出两份给他。
问他:“你是越州的窑口?是生产青瓷的吗?”
温兴宁点头:“是。越州一带多以烧制青瓷为主。但诸如白瓷,青花瓷,彩色瓷也有烧制。”
霍惜又问他:“你似乎从松江府方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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