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去了女子书院,也能镀一层金,认识的人多,将来婚嫁上还能往高门里嫁呢?
霍惜笑了笑:“爹,我才不去那什么书院。我又不是不识字,书也读了不少。够用了。咱这样的人家,学什么琴棋书画。多赚些钱,将来多置些产业,身上有银钱傍身,谁敢看轻了我?”
霍二淮没被安慰到,看着她愁得直叹气。
杨福坐一旁看着笑了:“姐夫,你愁什么,咱帮着惜儿多挣些钱,将来给她陪嫁的嫁妆多一些,谁敢给她脸色看?敢欺负她,我带人打上门去。”
霍惜笑咪咪地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霍二淮见了,叹了口气,不说了。孩子有主意,他也说不过他们。
外头天已黑了,三条船找了一处避风处,停了下来。
霍二淮出了船舱帮着把船拴了。扭头一看,四周远远近近停着好些船,吓得身子抖了两抖。
“惜儿,福儿!”
霍惜和杨福一听他声音发颤,忙从船舱里出来,霍二淮指着附近的船:“你们看,怎么有那么多船在咱周围?”
这不久前刚经过一场大战,要是再来一波水贼,怕是顶不住。
霍惜忙举起单筒望远镜,朝附近的船只看去。
好半晌,放了下来,安慰霍二淮:“爹,别担心,都是客船和商船。应该是方才咱们跟水贼大干了一场,这些船都跟在咱们后面求个庇护的。”
“求个庇护?”
霍惜点头:“嗯,咱露了这么一手,只怕被人看在眼里了。没事,大家聚在一起,要是再有水贼,互相也有个帮衬。”
又转头跟杨福商量:“舅舅,你跟那两条船的伙计吩咐一声,让他们今晚分批守夜。两两一组,务必警醒些。”
杨福点头应了。
鲍夏在一旁听了,便说道:“咱这船我来守。那波水贼没回去,只怕他们内部会有察觉,就怕他们出动更多的水贼来报复。咱今夜还是多盯着些。”
霍二淮连连点头:“对对,就怕他们醒过神来,倾巢出来就遭了。我跟你一起换着守。”
杨福也把伙计们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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