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中,霍惜又尝试另一种方法。
把冷的黄泥水熬沸。
红糖砖也不熬化,直接把它们放入瓦熘中,等黄泥桨水熬沸,舀其冲淋红糖砖。
这用滚烫的黄泥水冲化红糖砖的过程自然是要慢上许多的。只不过省了熬化红糖砖的过程,会节省一些损耗。
一种脱色法,装一个木刻模具。
“惜儿,这就成了?这就能把蔗糖变成白糖了?”
杨氏和霍二淮眼睛紧紧盯着,不愿挪开,直到这会他们才知道这两个孩子想干什么。
从没见过有白糖卖,这两个孩子却说要弄出白糖来。这,能信?
夫妻二人眼睛盯着木刻的模具打量。又盯着各种工具打量,那瓦熘都快被他们盯出花来。
霍惜也不错眼地盯着。
前一种方法,模具里上面糖桨很是清澈,最后能不能成为白糖,还需等其冷却。
而最后一种不熬化蔗糖,只用黄泥水冲淋红糖砖,模具里留下来的都是黑渣,而瓦熘里留下了脱了色的糖晶,雪白雪白的。
这就与浑水变清水的法子有点异曲同工之妙。
把浑水倒入装了石子,木炭,棉布的容器里,经过一层一层过滤后,从底部漏下的水就变清澈了。
“惜儿,这就是白糖了?”夫妻二人目露惊喜。这真的成了?就这么简单?
霍惜一看,瓦熘里留下一层白色的糖晶,越是上面的越洁白。
忍住心中的惊喜,只道:“娘,快把他们刮出来!”
“好好。”
夫妻二人把白色的糖晶刮出来,一家人望着这白色的糖都有些不敢置信,好半天才用手掂了一些送进嘴里,眼睛瞪大了:“甜的!”
霍惜笑了起来:“本来就是糖,这脱了色也是糖,当然是甜的。”
一家人兴奋之色异于言表,又拈了试,还是甜的,惊喜不已。
“爹娘,这事先捂着,谁都不能说。念儿那里也不能说。只说从外边买来的。”
杨氏和霍二淮连连点头:“爹娘晓得轻重。”
夫妻二人收拾了东西就出去,霍惜和杨福端着那木制模具到院里,眼睛直勾勾地等那第一种法子冲淋的糖桨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