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要去申诉的。”
邬青道脸上丝毫没有半点表情:“我是一个守规矩的人,一切都是按相关规则,有据可查,有理可依。您的心情我理解,但不能因为心情而不守规则。”
他奶奶的!
气的这位脸都紫了,可他却说不过邬青道。
倒是另一边,巴郎音主动给领导汇报一下:“三十九号账更复杂,牵扯到十亿美刀等值的现钞交换,还有一些这个三工部的产品出口……。”
“喔,我知道这事,是不能报。”
“谢谢领导体谅,我给你讲还有关于一船废铁的事……”
巴郎音摆平了一切。
查账。
绝对不可能。
九厂的账在财部备案,岂能是谁想查就能查的,今个若不是为了发点年货,让所有婆家都心安理得的收年货,那锅的事情断然不能让你们知道。
没看一工部的姜副长从坐进来就一言不发,没看到八工部的副长脸如锅底。
有人出差竟然用津贴买那锅回来?
这事不是好笑,是有人欠收拾。折算下来,差不多一千二百,接近一千三百夏国币了,若是加上倭岛的消费税,关税什么的价格会更高。就为买一口蒸米饭的锅,花掉了珍贵的外汇,看来有些厂核算的外汇是不是有点多了。
邬青道,从开会的地方离开,门口有车等他。
接他去火车站。
今年九厂,过年肯定非常的热闹,邬青道怎么会错过呢。
事实上,巴郎音和姜副长也想去,但他们去不成,他在帝都还有堆积如山的工作要处理,光是签字就要写几千个字。
邬青道到了车站,老婆孩子已经在车站等他了,一家四口。
邬青道拿着介绍信与九厂工作组的小本本去换票。
结果,没票。
恩,就是没票,没有车票。
但是,铁路特别加了一节车厢,为软卧、硬卧混合车厢。
铁路上工作人员告诉邬青道,这一节全部是为九厂加的,不上其他的客人,帝都这边上一部分,还有津门过来的、辽东三省过来的都在帝都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