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了两三分钟,犬吠声忽是戛然而止。
紧接着,房门外扑通一声,似乎有重物坠地,寂静的夜里,好不突兀。
这下子,萧九松再也没法淡定了,赶忙下了床,黑乎乎的窗外看去,就见一个黑色的人影半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好不容易把那人拖进了屋里,借着灯光看去,居然还是个俏丽的丫头,只不过面色惨白,浑身上下像血洗了一般。萧九松也算见多识广,这当口,心中倒是不慌,看了看伤口,虽没伤着要害,却也触目惊心!
后来的几天, 在萧九松的悉心照料下,这丫头总算从鬼门关里捡了条命回来。只不过可惜的是,人虽然是救活了,但神智却是不清了。
用萧九松的话说,这丫头算是废了。不过好在她自个儿名字还能记得,除此之外,便是时不时嘴里咕哝着什么,起初萧九松没怎么在意,久而久之,才算听明白了,敢情这丫头嘴里反复说的是个人名,依稀是陆男哥哥的意思。
可惜这人海茫茫的,但凭一个名字,上哪找去。自此,涵轩便是在北郊陵园安顿下来,一晃就是几年过去了。
期间,萧九松按照旧风俗,给涵轩做了个衣冠冢,用他的话说,但凡活人建了衣冠冢,老话称之为“种生基”,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借风水之精华,达到转运转势的目的。
这种封建迷信,我自是不信,不过萧九松却不这么认为,在他看来,而今我的出现就是最好的证明,也该是这丫头能与家人团聚了。
说话间,天色渐渐暗沉下来,果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一旁的宫本清子听的是云里雾里,完全插不上嘴,这当口忍不住问道,“那这位涵轩现在在哪?萧爷。”
这话问的好不及时,恰是我心中所想。萧九松仰天一笑,“讲了这么久,差点把这茬忘了,真是老了老了。来,两位,我这就带你们过去。”
说罢,二人起身,便随着萧九松出了门外。
萧九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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