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来送死的。”
余祐微被魏然说服了,他的确不像是一个会主动送死的人,二人便回到酒店,商讨下墓的细节。
有了上次失败的经验,余祐微了解了恶灵的实力,也知道了上次跟张重之一起准备的东西没有丝毫用处。想到这里,她突然意识到,张重之托人弄来的那些装备,是盗墓倒斗的装备,在恶灵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于是这次,余祐微特意叮嘱魏然,穿得舒服就行,再带上一件有帽子的外套,可以在爬来爬去的时候防止泥土掉到脖子里,其他都没什么可准备的。
时隔一夜,再次前往古墓,余祐微有种慷慨赴死的悲壮感。
看着咬紧牙关开车的余祐微,魏然再次感叹,这个女人怎么运气这么差,总是遇到这些恶灵。
“这段时间,你有遇到其他奇怪的事情吗?”魏然很好奇。
“有啊!”这句话问到了余祐微的伤心处,“你离开后我去了一所学校出差,本来以为是学生之间的谣传,去整理一篇以讹传讹或者有心人造谣的稿子出来就能回报社交差,没想到那所学校真的发生过凶杀案……”
余祐微絮絮叨叨的讲起了在C大的经历,一时间倒忘记了害怕。
再次来到博彦县那伙盗墓贼挖的盗洞入口,昨晚余祐微拖着张重之离开已经使出了全力,自然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把洞口掩住,那半扇玄铁门还在昨天她离开时的位置安静的躺着,似乎从她离开以后,就再也没有其他人经过。
看着魏然跟张重之差不多的身高,余祐微在如此紧张的时刻还是笑出了声,“长得太高原来不是只有好处的,他们这个盗洞挖的很是随意,只有这几步路可以直立行走,接下来都要靠爬的,你就没有我爬的容易。”
魏然显然没有明白,爬的容易有什么可骄傲的,但还是一头钻进了盗洞。
很快,他又退了出来,“里面太黑了。”
“当然黑了。”余祐微拿出头灯戴到他的头上,“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跑了,不带着灯怎么可能不黑。”
出了糗的魏然丝毫没有觉得尴尬,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是这次再准备进入盗洞的时候问了余祐微一句,“那,你跟住我。”
有魏然在前面打头阵,余祐微的心情跟昨天进入盗洞时完全不同,现在甚至还能笑得出来,“好。”
又一次到了那三条一模一样的通道,余祐微靠近魏然,轻声说道,“我们昨天走的第一条路,进去以后就出不来了,张重之怀疑这几条路是会动的。”
“会动的?”魏然虽然有很多和妖物交手的经验,但下墓还是头一回,他决定多听听余祐微的经验之谈。
余祐微点点头,“我们在墙壁上做了记号,有些曾经经过的地方会再次跑到我们面前。”说完,余祐微觉得自己表述的不够全面,“也可能是通道里有什么在影响我们,让我们不自觉的走入其他通道。”
“你是说,障眼法?”魏然总结道。
余祐微一怔,是啊,她怎么没想到这个说法呢,的确是障眼法。
“嘿嘿,果然你是专业的,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余祐微毫不吝啬地吹捧起来。
魏然伸出两指,在虚空中画着符,画完,摘下脖子上的小木剑,想划破自己的手指。然而当箭在弦上之时,魏然却突然改变主意,捏起余祐微的手,划破了她的手指,取了一滴血,抹到她的眉心。
余祐微看着魏然的一些列操作,目瞪口呆,“为什么要用我的血?”
魏然盯着发着红光,瞬间膨胀到几倍大的木剑,垂下眼帘,不动声色地把木剑藏到背后,“因为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