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闷声说道,“我带钱了。”
余祐微一愣,反应过来便笑道,“那你带我去吃。”
余祐微其实没什么胃口,但她还是努力的吃了很多东西,因为她知道,张重之的命还要靠她来救。
因为见过余祐微享受美食的样子,魏然自然也看得出来余祐微此时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干饭机器,忍不住开口说道,“你不要太担心,我昨夜画了一道符,等下我们去将符纸贴到你同事心口处,虽然不能让他醒来,但是可以保他不被恶灵伤害。”
余祐微很震惊,她见过魏然画符,如果是力量很大的符,对魏然的消耗很大,所以今天他这有些憔悴的样子,是因为为张重之画了这道符纸吗?
余祐微犹豫着该不该感动一下,虽然魏然本就是一个心怀大爱乐于助人的人,可如果不是遇到她,他也不用掺和张重之的事,想到这里,余祐微突然想起还有很多问题没有来得及问出口。
“你怎么会在这里?”余祐微坚信的一条准则就是,想做的事情一定要及时做,既然想到这里,便问出了口。问完仍觉得说得不够清楚,又加了一句,“你是来找我的吗?”
魏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端起汤碗喝了一口,没想出如何回答,只好又喝了一口。
余祐微看着魏然端起汤碗喝了一口又一口,完全没有回答自己的意思,只得强硬起来,抓住魏然又要端起汤碗的手,“你是来找我的吗?”
魏然见逃不过去,只好随口扯了个谎,“师父说你有危险,让我来看看。”
“师父?你师父?”余祐微很怀疑地看着魏然,不理解这背后的逻辑。
“嗯。”既然话说出了口,魏然接下来的话就编得顺口了许多,“我把之前的经历讲给师父,师父很感激你,教导我要知恩图报,他老人家算出你在这边会遇到危险,便遣我前来报答你。”
这番话,细听全是漏洞,余祐微自然也发现了,但魏然编到这种程度,摆明了是不想说实话,余祐微便没再追究。
默默地吃完了早饭,余祐微带魏然去医院看了张重之。
张重之的脸色很苍白,呼吸急促,余祐微都觉得长时间这样急促的呼吸会有猝死的风险,但询问医生过后,医生表示这些昏迷的人都是这样的症状,并再次暗示她在这里输液相当于等死。
余祐微随便找了个理由应付过去,等医生走了关上了病房门,示意魏然可以开始了。
魏然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道符纸,手掌一立,符纸便直立着站到张重之的身体上方。
余祐微只看到魏然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在念着什么咒语,当他再次指向符纸时,符纸便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张重之的心口处。
不消多时,张重之的脸上重新出现了血色,余祐微坐在病床边,紧张地看着他的变化。
渐渐的,张重之的呼吸也平缓下来,余祐微激动地抓住魏然的手臂,“我就知道,你是最靠谱的!”
魏然看到张重之的状况好了起来,也很高兴,“你同事的情况稳定下来了,下午我们就去下墓。”
想到那只三头怪蛇,余祐微还心有余悸,“你准备好了吗?”她是想问魏然,画了足够多的符吗?但这样问似乎不太礼貌,便换了个问法。
魏然点点头,“不然你以为我昨晚一夜没睡就只画了这一张符纸吗?”
“一夜没睡?”余祐微扯住魏然的衣袖,“你就算再厉害,画再多符纸,也得有力气驱使吧,你看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没比张重之好多少,我怎么能这时候带你下墓?”
魏然拍了拍余祐微拉住自己袖子的手,“放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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