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再参详参详。”
“还参详个屁!”高宫摞下茶杯,忽地站起身,“都什么节骨眼了,再不救徐平出来,我怕他熬不过诏狱的酷刑,陆丙的霹雳手段你又不是不知。”
“话是不错,但咱们应从朝廷大局出发。”杨博皱眉道:“老伙计你我相交多年,我的为人你也清楚,不敢说毫无私心,也……”
“打住打住,别满口仁义假道德。”高宫摆手止住话头,“你和老徐头这件事办得不地道,唉,再怎么说徐平也是他的亲孙子,没想到老徐头竟然能豁出去?”
杨博心知拗不过他,索性摊手问:“你说到底咋办?”
高宫闻言面露喜色,“这还差不多,此事简单就一句话,咱仨立刻联名上书,请圣上下旨即刻释放徐平。”
杨博轻叹摇头苦笑,“老高头,都多大年纪了,怎还一片赤子之心,咱们三人位列当朝一品,上书替位小监生求情,且不论圣上会怎么看,单同僚们的唾沫星子就会把咱们淹死。”
“狗屁狗屁,你们就喜欢瞻前顾后。”高宫撇嘴道:“老夫行事但求无愧于心,我看重的是徐平之才,替国选才,何须在乎他人的流言蜚语。”
杨博摆摆手背过身,“要疯尽你一人,我可没空陪你丢人现眼。”
高宫:“………………”
僵持间,徐階忽从外间进来,神情十分落寞,“两位不必再争,早就有人上书,把徐平保出了大狱。”
高、杨一齐怔住,“谁?”
“严世帆!”
“老伙计,你没弄错?”高宫问。
徐階一屁股跌坐椅上,“哼,老夫亲眼所见,那小畜生和严世帆相携出了诏狱,有说有笑的去了山西银号。”
杨博心中一动,“银号?难道沈练……”
徐階点点头,“不错,老夫也有这层顾虑,所以遣人悄悄盯着他们,估计很快会有回报。”
果然,一个时辰后家丁来报,他买通银号的伙计得到的确切消息,徐平、严世帆一行人到山西银号后,徐平以玉坠为凭证,从银号取出沈练存储的一摞账册,亲手交于严世帆。
竹篮打水一场空,忙乎半天替他人做了嫁衣,三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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