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疆的兄长,更是没有丝毫食欲,饮了一小碗菊花杏仁露便向在座的女眷们告了罪离了席。
至于沈老夫人与谢氏那里,长安只遣了紫琦上去禀告了老夫人身边的严妈妈,想来她不在这里了,某些人也会觉得少根刺吧!
描到那抹紫色的倩影跨出了门槛,沈玉环轻哼一声,一手招过身后的紫晗,在她耳边细细嘱咐了几句,就见得这个丫环退了下去,追着长安的步伐而去。
“二妹,三妹难得回府一趟,你如何就要跟她过不去了?”
沈明珠便坐在沈玉环旁边,一母同胞,她如何能不了解自己妹妹的性子,可让她不明所以的是长安本就对自己姐妹没威胁,看那性子也淡泊,不争不夺的,沈玉环何故就偏偏要为难她呢?
“我就是看她不顺眼!”
沈玉环咬了咬唇,低声道:“沈长安就像她娘一般,长了个狐媚的模样,当年迷得二叔团团转,可在祖母面前惹了多少厌弃,这事你都忘了?”
其实沈玉环哪里介意的是这个,只是她心里的打算与秘密是万万不能说与长姐听的。
沈明珠从小养在沈老夫人身边,气度与规矩就像是框进了模子里,人也是中规中矩,在她看来,没有半丝出彩,若不是好运生了一双儿女,她这诚靖伯家大奶奶的位子怕也坐不稳的。
今日里她就觉得陈玉涛不对味,一提起长安就像失了魂似的,从前也不是这般,在老夫人屋里见到长安,她总算明白了,敢情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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