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悠悠坐着电动轮椅到了停车场,许澄扶着周悠悠上车。许澄和周悠悠同坐一车,三个老头子同坐一车。
车子开动后,周悠悠说道:“阿澄,晚上这俩老头跟前露一手,吴爷爷和王爷爷年龄大了,已经下不了厨,估计得他们动口动手了。这俩老头和爷爷一起参军、从一个壕沟里滚出来的,臭气相投好得以前同穿一条裤子。别看他俩退休很多年,两的后混得比爹还好。老吴的儿子就本地军区,上将级别……”她细细地交待吴老头和王老头的底以及他们与周家的关系。这三老头参军的时候打过无数大小仗,有次几乎全军覆没,这三硬凭着一股义气一股热血互相扶持从炮雨中血海里活着淌了出来。后来虽然分去了不同部队,有这种生死之情,交情一直没断。两老头比他爷爷早退休,两比较闲,他爷爷一有空闲就带着她去找这两老头玩。这两老头的儿女里到现还活着的都混得很不错,最重要的是这两老头的儿女里都有本地。当年她爷爷把她哥弄到这地儿,也是想着这里有这两的后做照应。
许澄怔了一下,问:“那上次关家对付哥的事怎么没见他们出面?”
周悠悠“呵”地一笑,说:“最先是还不到那份上,太早动用脉不大好,时机不到。等他们把哥关了十天还没放的动静,反倒是事态越演越烈,过来后就让嫂嫂去找他们,逼得替关家办事的那帮子不得不放哥。关老头一心替孙子报仇,实没了别的办法才铤而走险鱼死网破直接下手。军区和地方官员的往来也得尽量低调,平时往来越少越好,不然容易引来不必要的猜忌,等事情关系到哥的性命,爷爷托老战友让自己儿子出个面救自己孙子,这是情理之中的事,对吧?”
许澄叹道:“不玩政治可惜了!”
周悠悠笑道:“玩政治不自由,像郁姐那样,多蛋疼。再说这性格……”她耸耸肩,无奈地表示自己没官派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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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庄女士的担忧是对的,吴老头和王老头压根儿下不了厨,他俩那露一手全成了许澄忙活。怎么切菜动刀、怎么煮全用嘴说,动手操办的全是许澄,除了周老头亲自动手宰了条大活鲤鱼煮了道极具味道的鲤鱼外,其余的菜全是出自许澄的手。那两老头虽然没动手,却是一直呆厨房守着许澄做,放多少味精盐和调料下去,味道够不够都是自己亲自尝过才算作数的。
许澄知道这三老头爱酒,她又把自家酒窖里珍藏的陈酿贡献瓶出来。
至交老友重聚,美食加美酒,再加上还有周悠悠与许澄两个小辈一旁伺候,三老吃得满面油光、喝得红光满面,大叫尽兴。
周悠悠趴桌子上挥汗如雨,吃得双唇油亮。她一边吃一边还不忘问许澄:“学会怎么做没?”
许澄点头说:“这些菜做过一次下次就知道怎么做了。”
周悠悠嘿嘿笑道:“那以后想吃这些菜的时候就全指望了啊。”说完还一脸贱笑地扫一眼旁边的三老,笑得无比得意。哼,以前想吃还得打牌赢了们,以后们想吃就得求了吧!
那三老头哪里不懂周悠悠这笑容里的含义,吴老头和王老头同时瞪一眼周悠悠,两一致把头扭向许澄,表示对许丫头很满意,刚好俩住的地儿都离不远,开车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要是有时间可以到家来坐坐。
周悠悠喷他俩:“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还不嫌远啊!这就两隔壁!”说完,还很嚣张地双手叉腰仰天大笑,气得吴老头差点拿筷子擦进周悠悠那仰天朝上的鼻孔里。
许澄含笑表示:“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确实不远,她去二老那里很方便,二老要是想吃这几道菜,她随时可以过去。”
吴老头和王老头得意洋洋地瞅着周悠悠,吴老头问:“丫头,听到许丫头说什么没?”
王老头大声地强调一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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