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面前，微微一笑，轻轻道：“刚才我在上书房批奏折，可是脑子太乱了，所以就忍不住跑过來看看你睡了沒。谁知道，你也在这里等我。”
清秋低着头，避开他的眼睛，走进了房间。
陆云落在她身后道：“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我已经帮尹家平反了，所以作为回报……好像某人说过要给我生个孩子的。呵呵……”
清秋艰难地抬起头，看着陆云落孩子般开心的笑脸。许久才道：“我可沒说过……”
陆云落抱着她高兴地转了一圈，笑道：“小东西，不许赖皮啊！”
清秋抬起头，看着陆云落慢慢说道：“云落，我沒有赖皮。我那时候说的是，若是你为我尹家平反了，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不能给你生孩子……”那声音越來越低，低到尘埃里，深渊里。终究也沒有找到可以攀附的东西，落尽无边的黑暗里。
陆云落，明白了她的意思，变得严肃起來。他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细微的变化。于是慢慢将清秋放下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好像是想透过她的眼眸看穿灵魂一般。可是，他看到的，也就只有无力和凄惶而已。
陆云落佯装镇定地说道：“那好，说罢……”
清秋低着头缓缓地开口了，那开口非常艰难，就好像是要把自己已经结痂的伤疤再一次剥开來给人看一样。
她道：“你还记得，你是在哪里遇见我的吗？”
陆云落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