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缀玉楼。”陆云落点头，那还是他命人将她收容在那个地方的，那里虽然乱，但是尚可掩人耳目。
“对，就是缀玉楼。”清秋慢慢地说道：“我到缀玉楼的第二天，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了一碗……红花。”清秋的思绪仿佛又被推了回去，她这么长时间一直想忘掉，忘掉自己其实不能再为任何一个男人生孩子了。她这一辈子，都注定了，不会是一个母亲！
陆云落登时就傻了，他完全沒想到是这样！他以为救了她，结果却是他害了她！甚至，是他害了他们的孩子！陆云落后退了两步，摇摇晃晃地扶住了旁边的柱子，顿时感觉天气从盛夏变成了隆冬。他看着清秋，难以置信地看着清秋，然后摇摇头，冲出了房间。
清秋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也扶着刚才的柱子，摩挲着他手掌的温度，仰望星空，喃喃道：“对不起。”
幸福总是那么飘渺，看似近在咫尺，其实一眨眼，它早就飞走了。
*** *** ***
雪山的雪在夏天化的总是特别快，在山中汇成一股股小溪，顺着山势蜿蜒而下。完颜灵薇仗着自己对山路的熟悉，偏不走大路，要绕着近路去偷偷看陆云冷打熊。
天渐渐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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