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这一呼喊,将众人又给吸引的回来,君皓月几不可察弯了嘴角,他要的就是大庭广众。
“诶,王婶这话可不能乱喊,君子动口不动手,不过君子动口也是有讲究的,不似乡村野妇那般颠倒是非,胡说八道。”
“而且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怎么可能打人呢?您说是吧?”君皓月摊手很是无辜。
君皓月又状似替自己辩白,引经据典了几个事例,又指桑骂槐的批判了典故中的主人公。
可谓骂人不带脏字。
王婶被他明里暗里的含沙射影,气的脸涨红,却不敢再发出来。
见差不多了,君皓月肃了表情,“王婶知晓,弄坏别人家的东西要赔偿吧,我家的麦苗,王婶打算怎么赔偿。”
“这,你...我。”王婶听到要赔偿,彻底慌了神,支支吾吾了几句。
话不成句,词不达意,就是不提如何赔偿。
君皓月将主动权交回许星尘,“表姐,王婶不知如何赔偿我们家才好,表姐可有什么主意?”
王婶见状打起感情牌,可怜兮兮的乞求道:“许小娘,你说我们邻居这么些年,这远亲不如近邻,婶子我也没做伤害你的事......”
“你处处给我泼脏水,污蔑我,还毁我麦苗。”许星尘无情的打断她。
拙劣的感情牌被直白的戳破,王婶难堪的想直接推开眼前的人直接逃走,但围观村民们一双双眼睛,似是无形的枷锁,将她牢牢拷在许星尘的面前。
许星尘并不是残忍的性子,王婶身上并没有什么她想要的。
钱?三弯村穷的一家赛一家?再说她的麦苗也不是金钱就能买到的。
她思来想去,缓缓道:“那王婶你就给我打下手吧,并且要随叫随到。”
王婶闻言,第一反应要反驳,开玩笑,论辈分她是许星尘的长辈,她一个长辈凭什么给个小辈打下手?
许星尘冷下脸:“不同意?”
这是最仁慈的赔偿了。
在众人的见证下,王婶不想答应也得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