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道:“王婶可是说这个?”
王婶看也没看就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
“你确定?”
“确定确定。”王婶不想再被许星尘牵着鼻子走,对她试探性的询问保持回避态度。
“这可是撬锁的人留下的。”
王婶破口想骂放屁,待她看清许星尘手中的戒指,瞪圆了眼,手下意识的摸上指节,指节上空空如也。
她又立马改口:“不是,不是,这个不是我说的丢的东西,不过这个也是我丢的。”
许星尘把玩着戒指,似笑非笑的说道:“王婶可要想好了再说,我说了这是撬锁的人落下的,你说这是你的,那锁就是你撬的咯?”
王婶忍痛咬牙改口,“不是我的...”
“那王婶没有丢东西在我这,为什么要撬我的门,毁我的麦苗。”
王婶是答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把她急出一脑门的汗。
许星尘走近她,边绕着她边推理:“让我猜猜看,王婶大概是昨日在我这碰了一鼻子灰,心有不甘,一大早在我家附近蹲点,结果发现我出门了,只有周小娘夫妇在大棚忙活,然后周小娘夫妇回家做饭休憩,你想着偷溜进大棚。发现大棚被上了锁,然后你就去找了李叔开锁,结果李叔不同意开,你恼上心头,直接撬了我的锁,进了大棚毁了我的麦苗。”
许星尘的话句句在理,众人听完她的推理醍醐灌顶,纷纷怪罪王婶冤枉人家许小娘不够,还要毁人家的麦苗,简直过分。
围观的村民不若起初不肯站队的姿态,这时都站到了许星尘的一方,围着她或安慰或可惜。
王婶无地自容想偷偷的离开,结果被君皓月叫住。
“王婶!你去哪?”
她转过身讪笑:“误会,都是误会...”
君皓月敛下眸,居高临下看她。
一个一米八几个头的男人居高临下看一个一米五的妇孺那是什么感觉?
是威压,是无形的恐吓。
王婶在气势上输的一塌糊涂,抖索着唇大喊:“救命啊,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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