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饶命!小人不想冒犯王爷的,小人实在没有这种胆量的!”
陈志气得上前去狠狠踹了他两脚,吼道:“没出息的东西,还不快滚下去?”
那小兵连滚带爬跑下了城楼。
陈志回头目露凶光,将秦王上下打量一回,露出一个狠毒的笑容来:“王爷,恕下官无礼了,您神威难测,下官手下这帮草包看到您这样,都快要吓破了胆子,想来王爷受了伤,便会少了些许威慑力吧?”
萧瑾瑜随意淡笑道:“陈知州请自便。”
在苏慕林与赵武惊恐的叫声中,陈志上前去一剑刺进了萧瑾瑜的腹部,萧瑾瑜煞白了脸,赞叹一声:“果然无毒不丈夫!陈知州堪称丈夫!”
城门楼上的变故不过一刹那之间,城下却也突起变故,只听得刀剑相击,不过一瞬,城门便吱呀打开,城外骑兵如风一般卷了进来,陈知州吓得连连尖叫:“难道你们不管秦王爷的死活了吗?”
秦王肚腹之间鲜血直冒,架着他脖子的钢刀却已经有好几把悄悄往回撤。
“诸位若现在就离开此地,本王保证不追究诸位的冒犯之处!”
此话一出,五、六把刀同时撤了,只有最后一把刀依旧架在他脖子上,执刀的人一脸的慌张:“反正今日之事不能善了,姐夫,要不要把这人宰了?”
原来他却是陈志的舅子。
萧瑾瑜飞起一脚踹中了他的肚子,那人抱着钢刀惨叫着从城楼上跌了下去,陈志欲捞起身旁的苏慕林抵挡,赵武一个扫堂腿,他肥胖的身子便倒在了地上,他身边的亲信拼死抵抗,也难挽救颓势。
缅州知州败局已定!城中危机解除。
这一夜缅州知州一家十几口被押入大牢,与他同时被捉的还有缅州各级官员家眷,顿时缅州府内牢狱人满为患。
萧瑾瑜躺在知州府书房的榻上,从热被窝里被拎出来的大夫,一边替他包扎着伤口,一边惊叹道:“真是万幸!若是这刀再偏个一寸,伤及内脏,怕是神仙都难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