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放了一只吊篮下去,沉声道:“王爷不许带兵器,只身上篮。”
城楼之上的苏慕林,眼睁睁看着端坐在马上的高大男子弃了手中长枪,跳下马来,大步走至垂直放下来的篮子前面,眼瞧着要坐了进去,立时尖叫:“不……王爷,你不能坐篮子上来,下官不过孤身一人,死则死矣,王爷万不可因此赴险!”
当朝秦王爷在宫中有多受宠,她心中极为清楚。自相识至今,虽时时气恼相加,又恨他随意破了自己身子,可是他今日痛快承认自己乃他的爱宠,又毫不犹豫的为了自己赴险,生死不计,这在苏慕林心中想来,简直是不可思议。
正因为不可思议,心神震动之下,她早已无暇考虑自己心中那份骤然涌上来的感动,只盼着他不要这样轻率赴险。
可无论她如何声嘶力竭的阻止,竟不能拦住吊篮缓缓往上,篮子里的人五官渐渐清晰,鹰目俊颜,狂悖张扬的样子,倒不像做人质,反倒像在自家的后花园随意闲逛一般。
他刚刚上得城墙,便有数把钢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王爷……”苏慕林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是微微哽咽,被钢刀架在脖子上的轩昂男子,向前走两步就立定在她面前,她更未曾发现自己面上已是热泪滚滚,只是喃喃自语:“王爷这又是何苦?”
相比她这样激动到不能自抑的样子,萧瑾瑜倒是神色淡漠,只是鹰目在她身上扫了一遍,似乎是想确认她有无受伤,看到她毫发无伤的样子,他终于微不可察的暗松了一口气。
秦王爷威震全国,这些府兵就算将钢刀架在他脖子上,也缩手缩脚,被他气势所慑,心中害怕,其中一名小兵手一抖,便在他脖子上划了道印子,血珠滴落而下,吓得苏慕林又是一声惊叫。
萧瑾瑜倒全无惧意,笑得十分从容:“这位小兄弟,挟持人质的时候,手要稳一些,不然割破了本王的喉管,大概你们都得为本王陪葬。”
那小兵吓得手一软,钢刀掉落,他整个趴在地上,不住磕头:“王爷饶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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