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福相。”
“我们家大人给她算过八字,是大吉”乌云珠说道。
“你是什么生辰?”太后握着萱宁这双手还真不愿意松开了。
“回娘娘,奴才是二十五年九月初九午时生人”萱宁回道。
萱宁的生辰让太后的眉峰挑了挑,九月初九正午生人,阳气太盛了,若是般配也该是跟生辰至阴的人。嘴角勾起抹笑,安慰似的拍拍萱宁的手,“好生辰,好生辰”,萱宁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样子,还带着局促,太后身边的乌云珠则觉得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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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乍起,之前为了应着中秋节的景,内府的太监在园子里摆上了桂花。萱宁扶着太后小憩,出来后见太子妃跟师傅说着体己话,皇子福晋三三两两的凑一起。太子妃见到她,便起身牵着她的手,又对乌云珠笑了笑。
“几年没见小七儿妹妹,出落成如此模样,玛尔汉大人怕是更不愿意放手了。”太子妃言珊笑道。
“娘娘说笑了”萱宁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顿了顿又说道,“太后娘娘说了酉时再唤她”。
“太后的事儿姐姐知道了。倒是你,叫我娘娘,一来好像我多老,二来生分。还是叫我姐姐的好。”言珊指着三三两两的女眷,“那都是年纪相当的,去一起玩玩也好。”
“姐姐又不是不知道我?”萱宁好静,也喜欢淡雅的色,可是看他们那么艳丽,便轻摇着头。
言珊一愣,看着那几个格格,莞尔一笑,“妹子还是这样。也好,咱们这样清新脱俗,哪是那些胭脂俗粉能比的?姐姐带你见见宫里的几位娘娘。”
偌大的紫禁城,六宫之主本是皇后。三位皇后薨逝后,圣上就再也没有立后。自上而下,紫禁城里的女子地位最尊崇的是皇太后,再接着就是未来的皇后—太子妃石言珊,皇帝的妃嫔们是长辈,但谁能比得过未来的皇后,更遑论这个太子妃是皇上亲自挑选的,信郡王的外孙女儿,嫔妃们也不敢在她面前端起架势。她们迎着言珊和萱宁,介绍到德妃,萱宁脸上稍显的热络些,德妃只当是因为选秀的事儿。
待走完一遭,萱宁小声叨咕着,“皇上的妃子真多啊。”
言珊闻言,捂着帕子小声说道,“这可怎么办?刚刚皇太太的眼神儿摆明了要让你当孙媳妇儿呢。”
萱宁脸一红,推了把言珊,“姐姐就笑我”,再抬头看着殿里的女眷,桂花香、胭脂香混在一起,鼻子着实不舒服了,只好又说道,“姐姐,我去溜溜”
“我派个妥帖人跟着你”言珊要让身边人跟她,“这园子大,小心回不来”
“我就去前面瀛台的台上站站,换换气儿而已”萱宁依然小声,“亭园满香花,花香满园亭”
言珊扑哧一笑,萱宁看了眼师傅,后者轻轻颔首,她这才放心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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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宁小时候经常去江南,但到了**岁便留在京城,每日在府中学习打点事务,学习规矩和道理。出门只有寺庙、府上还有自家的几个铺子。三年前第一次入宫,现如今第一次进了这个皇家园林。
清风拂面,水声悦耳,萱宁闭上眼感受自然带来的悠然。仔细回想太后与师傅的话。将来自己的姻缘,怕是如此就订下来了?她好奇太后想的那个他是谁,是个皇子,还是个……
“咳咳”听到声音,萱宁疑惑地看去,随后一副鄙夷的盯着来人,“你是……”
来人不乐意了,十三阿哥胤祥抱着胳膊,刚才她的神色分明已经认出来了。但转念一想,她这是演戏呢,既然她有这性子,他陪着就是了,“七少爷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前些日子在宝顺斋才见过的。”
“七少爷是谁?宝顺斋又是哪里?”萱宁眨眨眼一副无辜的看着眼前人,“敢问这位爷,我们见过吗?”
“七少爷要是还想演戏,爷陪着演,这一个人演多没意思。玛尔汉大人身子还好?今儿可是听说他跟皇父告假了。”胤祥看着她变了颜色,走过去看着水面,泛起了阵阵涟漪,“三十七年我们见过一面。”
萱宁略显惊讶的张大眼睛,慌张地福身,“奴才……给十三爷请安。”
胤祥笑了,他没说话,她不敢起身,待她面色发僵才轻笑了声说,“起吧”
“奴才谢十三爷”她轻喘着,暗暗地扶了扶腰。
胤祥没说话,萱宁则冷冷地笑了一声站在他身后没说话。这时匆匆过来一个小宫女,“给十三爷请安,给宁格格请安,太后娘娘醒了,请您过去呢。”
“多谢”萱宁笑了笑,转过身对着胤祥福身,“奴才先行告退,望十三爷恕罪”不待他说话,便跟着那丫头走了。
胤祥复又盯着水面,明月挂在天幕上,此时的南海安静祥和。前朝这里是一片稻田,皇帝看腻了琼楼玉宇相中了这一片田园风光。再后来,皇父给这座岛起名“瀛台”,把这里比作了海上仙山。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胤祥轻吟出声,淡淡地笑循着刚才萱宁走过的路,安静褪去了,该是花团锦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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