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通往宫城的马车,依旧还是他们两个人,只是不同的是,萱宁已经预感到了感到了一种绝望,靠在丈夫的肩头。
胤祥一下下的拍着媳妇儿,一边说着,“没事儿没事儿!”
萱宁没有说话,车厢内蔓延着一股悲切的气氛,一直行到宁寿宫。
宁寿宫的气氛同样的悲伤,正殿里太后坐在主位上,旁边是德妃和宜妃两个妃子,连同九阿哥胤禟和十六阿哥胤禄也在这儿作陪,他们都看着萱宁,胤祥攥了攥萱宁的手,先给太后和各位母妃、兄长见礼,之后萱宁乖顺的站在德妃身边。
德妃转过头轻轻问着,“额驸到底犯了什么事儿?我们听说淑惠病了,过来就见到额驸跪在这儿,太后也不说话,额驸也不说话。”
萱宁看着皇太后那副怒容,她不开口,她做晚辈的自然也不好当面说明,“媳妇儿也不清楚,怕是额驸做了错事儿吧”
德妃对萱宁的回答有些无语,瞥了她一眼,但想到太后也没有说,自然不是什么好事儿,怕是这个做媳妇儿的也为难,思及此也把刚才的神色收了回来。
“萱宁,你带着你的母妃去后面看看淑惠”过了一会儿,太后出声了,萱宁看了一眼自家爷,然后福身站到一边,德妃和宜妃跟着萱宁退出了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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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面,宜妃拽住前面带路的萱宁,“萱宁,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萱宁为难的看了一眼德妃,又看了眼宜妃,“宜母妃,太后娘娘没说,我这个做媳妇儿的自然不好开口。等到太后娘娘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德妃已经明白了,淑惠的暴病,原因只有太后、萱宁几个少数人知道,自然也不是什么脸上有光的事情,或许说出来甚至会有损于皇家的体统,便不由得出声为萱宁解围道,“蓉月,萱宁不说自有交代的。何苦为难她。”
宜妃不作声了,萱宁也歉然的笑着,默默无语带到淑惠的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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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寿宫虽然是皇太后的寝宫,但男眷也不能久留,太后让额驸回府自行面壁受过,九阿哥、十三阿哥和十六阿哥各自回府。十六阿哥尚未分府,还在宫中的阿哥所住,跟在两位兄长的身后,感觉有点儿惴惴的样子。原想这事儿瞒着他们俩,可现在都知道了,胤禄想了想上前了两步,“九哥、十三哥”
“你这臭小子,淑惠发生了这种事儿,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一直没有态度的九阿哥胤禟忽然开口质问起了胤禄。
胤禄懵了,胤祥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要是告诉我,我肯定要给那个多尔济下绊子”胤禟阴森森地说着,“你若是早点儿说,我就能有法治治他,让他们家这辈子断子绝孙”
“九哥,这使不得”胤祥开口说道,“皇太太自会处罚……”
“老十三,你是淑惠的亲哥哥。”胤禟拽着胤祥说道,“淑惠这样,你不……”
胤祥抓着胤禟的手道,“多尔济这样,我比谁都生气。但我真的做不了什么,淑惠是大清国的和硕公主,她体谅了解皇父的苦衷才会郁闷,作为淑惠的哥哥,我恨不得手刃了多尔济,但作为大清国的臣民,我不能动这个手。所有的决断处置,自有皇父做主。就算皇父不知道,皇太太也会以长辈之地位来教训额驸,轮不到你我。”
胤禟恨恨地看了眼胤祥,“行,你不管,我来管!”说完拔腿就要走,却迈不开步子,回头一看是胤禄,“老十六,你拽着我干嘛!”
“九哥,我知道您也很气愤额驸的事儿,但这事儿还真得听十三哥的。额驸不过是觉得在圣寿节的时候被我打得鼻青脸肿的跌了面子,冲着十五姐发火才这样。但十五姐也有不对的地方,所以太太才让我用那种法子告诫,十五姐转过这个弯、肯放下自己的面子就好了,若是您动手教训了额驸那可是闯下了祸事。”
“我可管不了”胤禟的脾气一上来就不管不顾的,全然失去了他以往精明算计的作风,见他挣开胤禄的手就愤愤的走了。
看着胤禟的背影,胤禄向着胤祥摊摊手,“十三哥,你说怎么办?”
“九哥……”胤祥顿了顿,“他会有分寸的,我也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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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里,萱宁了解了大概,淑惠的自尊心被额驸狠狠的伤了一回,这个弯转过来就难了。之前她还笑淑惠太过敏感,但现在真是额驸做得不对了。大清国和硕公主的脸面岂容许那么伤的?十六阿哥胤禄在圣寿节上的布库游戏中不过是下手狠了点儿,也不至于将怨气发泄到公主头上。在朝廷上,皇父是君,蒙古诸王是臣。在府中,公主等同于君,额驸等同于臣,哪有臣敢如此冒犯君的?额驸此举真是大大的刺激了淑惠,也难怪淑惠觉得委屈。
亲手服侍淑惠服下汤药,又给她拿来蜜饯,“嫂子,有下人伺候呢,何苦您来伺候我?”
“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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