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1947年秋天的一个早晨,在长春城西一片密密麻麻的民居里,白氏医馆的一侧大门“吱”的打开了,一个30出头的俏丽妇人走出来,在另一侧的门上挂上“今日出诊”的牌子,然后把这侧大门也打开。
屋子主人、50多岁的白秉义牵着头骡子走出来,望望刚升起的日头,按了按大褂里贴胸紧绑着的包裹,利索地翻身上了骡背,“看着点家”,白老汉低头又叮嘱了一下妇人,一抖缰绳,骑着骡子向城门口走去。
妇人出神地望着一人一骡慢慢远去,“看着点家”,白老汉的声音似乎仍在耳边。“他心里还是惦记着我的”,妇人默念着。
妇人在娘家时的名字叫杜月娥,夫家姓刘,两年前关东军被苏联人打出长春时,她夫家被日本人裹协着逃出城,此后再也没了消息,刘嫂变成了刘寡妇。没了生计来源的刘寡妇被邻居介绍着来了白氏医馆,帮白秉义做做饭,拾掇拾掇家,病人多时也出屋给白秉义打打下手。
白老汉几年前死了老伴,惟一的一个儿子十多年前就出海留了洋,白老汉在五十多岁时又成了单身。妇人在虎狼之年成了寡妇,又没有孩子,这两人碰到一起,如同干chai烈火,慢慢刘寡妇留宿在白家的日子多起来。
在妇人眼里,白老汉是个好人,有学问,常有城里些穿着长袍马褂的人来白氏医馆,翻着古书,说些妇人不懂的古画啊古玉啊之类的事。白天开了一天的方子,晚上闲下来老汉还要写写画画,女人偶尔也会在旁边碾碾墨,凑个红袖添香的趣儿。
白老汉待人随和、心肠好,上门就医的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扛长活的、拉车的,甚至是妓院里的女人,老汉都是笑咪咪、和和气气地对待;只是老汉的眼力毒,从收的诊费上就能看出来,一样的毛病,达官贵人们和贩夫走卒收的钱,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刚到白氏医馆没几天,妇人就发现老汉的生活极有规律:天一亮就在院子里做操打拳,吃过午饭要在屋里躺一会,晚饭后总要在书房里待一两个时辰,然后就是洗漱一番,让妇人伺候着上chuang睡觉。
老汉说这是养生,子午觉更是养身的法宝。所以老汉的身子极结实,外表看上去就像个40来岁的汉子。妇人比常人更清楚,老汉脱下衣服来,身上的筋骨一点儿不比自己当年一直扛活打工的死鬼差。
让妇人羞愧的是老汉床上的本事,一晚上老汉让妇人摆出来的姿势,比妇人结婚十多年用过的姿势还多,老汉告诉她这是“双xiu”。几千年前的黄帝就是靠这功夫白日飞升,成了神仙。老汉总是边抽动着边在她耳边说着“呼、吸;呼、吸……”双手还不停地在她身体上游走着,那滚烫的手掌里像是裹着一团火。妇人在开始时还能按着老汉的口令喘气,没一会儿便哼啊哈啊沉溺于肉体的快乐中了。
不过即便这样,妇人还是感到了自己的变化,原来枯黄的皮肤细腻了许多,干瘦的身子也渐渐丰腴起来,来医馆的男人们的眼光也更多地停留在她身上。
不过妇人总觉得和老汉还隔着点什么,每天晚饭后,老汉就叮嘱她在前院听着动静,自己则进了书房,一锁就是小半天。妇人不敢多问,只有一次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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