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充电”。
徐晓菁一愣,怀疑的心思稍稍放下了不少,如果白畵是背着她和别的女人出去干什么的话,回来之后也不应该是这样的脸色。
徐晓菁不说话乖乖的让白畵抱着自己,她感觉到此时的白畵很脆弱,这样的白畵她六年前也见过,不过那个时候的白畵更吓人,所以白畵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她安静的陪伴在身边。
过了好一会白畵才稍稍缓过来一些。
“是不是很累?”,徐晓菁伸手捧住白畵的脸颊,“赶紧去歇一歇”。
白畵依赖的说:“我想要看着你”。
徐晓菁对于白畵对自己的这种依赖很满意,也很心疼,“那你坐在沙发上,看我做饭好不好?”。
“嗯”
白畵坐在沙发上,即便眼中已经充满了血丝,但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在厨房里为他忙碌的徐晓菁,只有徐晓菁才能让他感觉他还活着,他现在需要这种安全感。
但白畵最终还是抵不过疲惫,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对着徐晓菁的方向,倚在沙发上睡着了——
白畵嘴角慢慢勾起来,他鼻尖有饭菜的香气,一睁开眼睛,面前不是徐晓菁的笑脸,而是一道门,一道白色的雕花的木门,门把手上还是用母亲最爱的珍珠装饰的。
白畵嘴角的笑容瞬间僵硬,“不要,不要”,白畵突然疯了一样的打开门。
血,到处都是血,还有被绑住的已经瘫倒在沙发上的母亲,嘴角边沾着黑色的胶布,但是嘴并没有被封住,眼睛血红,人还活着但却比死了还要恐怖。
白畵看着满地的血,屋子里只有母亲,但是母亲身体完整,身上没有受伤,那地上的血和残肢是谁的?白畵眼球一阵刺痛,那只断掉的手臂上无名指带着一枚戒指,那是、那是父亲和母亲的婚戒。
“爸”
“爸”
白畵疯狂的大喊,跑遍整个房子就只找到残留的白风逸的身体部位,可是白风逸在哪里?
白畵心里抱着侥幸,没见到尸体,人就不一定是死了。
白畵给倚在沙发上的母亲松绑,“母亲,我现在就报警,警察会帮助我们找到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