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暮依旧双眼呆滞的望着天花板的某一处,对于白畵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
白畵赶紧拨打了救护车和报警电话。
“母亲,是谁?是谁把父亲带走了,我们一定可以救出父亲的”
木讷的禾暮终于有了反应,慢慢的转眸看向白畵,茶色的眼眸里是滔天的恨意和扭曲,满是干涸了血迹的嘴一开一合,“白畵你究竟要因为你的任性害死多少人才甘心”。
白畵不相信的摇头,“父亲没有死”。
禾暮一把推开白畵,颤颤巍巍的挣脱白畵的怀抱,语气里满是尖锐的伤害,“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父亲,不会死的”,白畵摇头,不停的道:“父亲不会死的”。
禾暮突然一把抓住白畵的头发,非常粗暴的拽到餐桌旁,把白畵的脑袋死死的按在餐桌上,一手打开餐桌上摆着的盖着盖子的锅,一股肉香瞬间飘满全屋。
禾暮伸手直接抓了一块肉,满脸扭曲的看着白畵,“你不是找你父亲吗?他现在就这里啊”,一只成年人的断手被禾暮直接拿了出来,然后拼命的往白畵嘴里塞,狰狞着道:“吃啊,吃啊,吃了我们全家就都在一起了”。
“不”
白畵大喊一声,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
“白畵”,徐晓菁听到白畵的惊呼,赶紧过来。
白畵喘着粗气,额头上全部都是细密的汗水,眼角还有流出来的没来得及擦拭的眼泪。
“做噩梦了?”,徐晓菁赶紧伸手温柔地给白畵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和眼角的泪水。
白畵:“……”。
徐晓菁伸手捧住白畵的脸颊,温柔的看着白畵,“白畵,那是只梦,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白畵终于慢慢的回过神来,眼睛血红,声音里带着哽咽,“真的结束了吗?”。
徐晓菁的心里狠狠一疼,伸手紧紧抱住白畵,“真的,真的结束了”,她和白畵是高中同学,一直追随着白畵的脚步,大学虽然没有如愿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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