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把邴无须推到云箬竹的那一边去了吗?但云成岭说己出口,也再收不回来,心里也不禁大为憔急,但也无计可施。
而在邴无须心里,这时己经对云成岭彻底失望,不就是一个还没几个人承认的皇帝,才当上了几天,就开始大摆皇帝的架孑,一付唯朕独尊的架式。怎么看都是一个小人得志,穷人乍富的样孑。他去面见云箬竹的时候,云箬竹虽然不承认云成岭的皇位,但还以皇兄相称,而云成岭却对云箬竹一口一个贱人,仅从这两个称呼来看,两人孰优孰底,已是一目了然了。而且云箬竹处处都表现的以大局为重,而云成岭都是一付恨不能云箬竹马上去死的样,胸襟气度高下,也己经十分明显了。
因此邴无须道:“殿下即然这样说了,那么请恕臣告退,臣立刻率军离开下隽城,愿殿下好自为之。” 说着,向云成岭施了一礼,转身就向外走去。
云成岭怔了一怔,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淋下,他的才智虽然平庸,但也知道在倒皇的势力中,邴无须的作用可是举足轻重的,如果他离开自已,去投奔到云箬竹那一边,对自己可是大大的不利,因此怎么也不能让他就这样走了,因此大声道:“邴元须,你不许走。” 而且立刻转向祝聃,道:“祝将军,左右的武士,快,将邴无须给朕拿下。”
左右的卫士听,也都缩手缩脚,不知该不该上前去拿邴无须,都看向祝聃,看他的态度,其实云成岭本身没有半点实力,全丈着自己的老丈人祝聃,这些卫士都是祝聃的部下,当然是看祝聃的脸色行事。
其实这时祝聃恨不能把云成岭的嘴堵起来,免得他再乱说话,本来云成岭刚才斥责邴无须的话虽然有些过头,但也不是沒有挽回的余地,只要云成岭马上放下姿态,向邴无须陪礼认错,也不是不能把邴无须给稳住,但一说要抓邴无须的话,就等于彻底撕破了脸,再也拉不回来了。
这时邴无须也停了下来,转头道:“祝大人,你要来拿我吗?”
祝聃苦笑了一声,他也知道,虽然说邴无须对先帝十分忠心,但并不表示邴无须就会无条件的服从云成岭,更不会老老实实的束手就擒,何况现在邴无须显然己经不认云成岭了,虽然两人同为七品高手,但邴无须是越国军方的三大节度使之一,与宁夷岸并称,而且现在邴无须己经达到了七品高级,自己只是七品中级,肯定是打不过邴无须的,抓也抓不住他。而且邴无须还有大量的军队驻扎在下隽城里,一但彻底闹翻了,说不定邴无须就在城里开战。
因此祝聃道:“邴节使,皇上只是一时气头上,因此说话有些过头,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邴无须哼了一声,也没有说话,而且回过头厷,这才离开了临时的皇宫。
而云成岭也大为不解,道:“祝将军,你怎么让他走了,没有把他抓起来……”
祝聃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大吼道:“住嘴,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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