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朕退位?岂有此理,那个贱人居然还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想都别想。”听完了邴无须的报告之后,云成岭立刻就发火了,当时就忍不住就拍着桌子破口大骂起来。同时还觉得不够解气,抓起桌孑上的一个玉盏,狠狠的扔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而在一边的祝聃赶忙道:“皇上请息怒。”
云成岭免强压了压怒火,道:“邴无须,朕命你立刻出兵,进攻城外的叛军,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把那个贱人抓来见朕。”
邴无须道:“殿下,恕臣难以从命。”
云成岭怔了一怔,道:“你说什么?”
邴无须也提高了声音,道:“殿下,臣以为公主说话很对,当前的大事仍是为先帝报仇,而不是殿下和公主争权夺利,殿下趁着公主不在下隽郡的时候,私自继承了皇位,还吞并公主的军队,这本来就是殿下不对,因此臣希望殿下按照公主的要求,主动承认错误,取消帝号,然后和公主言归于好,共同为先帝报仇。”
云成岭和祝聃也听清楚了,邴无须对云成岭使用的称呼是“殿下”而不是“陛下”,也就意味着邴无须已经不在认可云成岭的皇位了。他们当然知道,现在邴无须手里的军队不下十万,而且在南越郡还有四万多人,一但邴无须放弃了云成岭,对于云成岭派系的势力来说,确实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而且在最初云成岭派遣邴无须去面见云箬竹,本意是想像云箬竹显示邴无须己经加入自己这一边来,借此向云箬竹施压,迫使云箬竹接受事实,做出让步,承认云成岭的皇位。但却没有想到,邴无须跑了一趟之后,竞然态度大变,明显的偏向了云箬竹的那一方。
因此云成岭也不仅又怒又急,年轻的面貌都有些扭曲狰狞起来,连青筋都暴露了出来,厉声道:“邴无须,朕才是真正的皇帝。为什么要按那个贱人的要求,你要朕按照那个贱人的要求去做,难到你是要造反吗?难到你巳经背叛了朕,投靠了那个贱人吗?”
如果是其他人,比如云箬竹派来的使者,或者是某个中立的势力要求云成岭妥协到也好一些,但从邴无须嘴里说出来,却大不相同,因为在云成岭看来,现在邴无须己经奉立自己为君,当然算是自己的人了,应该全力的支持自己才对,因此现在邴无须的态度,等于是对自己的背叛了。
而且云成岭虽然比云箬竹年长,但因为是偏妃所生,身份比云箬竹低微,而且自身的才智也远远不如云箬竹,心里多少也有一些积淀的不满和嫉妒,这一次好不容易才压倒了云箬竹一头,抢先一步称帝,仿佛证明自己强过了云箬竹,但邴无须现在要他听从云箬竹的意见,放弃皇位,在云成岭看来,这还是认为自己不如云箬竹,因此多年积压的情绪也被激发起床,于是也口不择言,直接斥责邴无须。
到是祝聃还保持着冷静,一听云成岭的话,也大为震惊,这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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