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温柔地挑逗着云盼秋的身体,隔着厚厚的衣料,不轻不重地咬着她的身子……
“唔!”云盼秋捂住了自己的双唇,最近这些日子,她真是有些过度了,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变化……
真是好容易……就被这坏家伙挑逗起来了……
“盼秋,你的身体,在告诉我你需要我呢……”坏坏的声音又低声地响起,景乐天剩下的动作可谓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几个动作,就侵占了那他想了好几天的身子……
“你讨厌……”那带着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异样刺激感,让云盼秋嘴中的话语,也支离破碎了起来……
……
纯情的少年一辉同志,由于放慢了马车的速度,便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马车里面奇怪的震动,当然他是想到了自家主子可能是在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有那么的奇怪而已。
所以,到达宫门的时候……
“主子,我们到了。”
一辉撩起帘子时,便看见发丝和衣衫有些散乱的二人,当然这已经是整理过的了。
两张脸倒是都红润无比,只是云盼秋的那张红得有些不正常了,不正常到一辉都忍不住询问,“郡主,你没事情吧?”
“没事,没事。”偷腥了的猫儿餍足之后,景乐天挡在云盼秋的前面,然后拼命给一辉丢眼神。
于是……
某纯洁的少男心里“次奥”了一声,秒懂了里面的情况是什么。
“本王要进宫面见皇上。”靠脸是没用的,景乐天只能靠着自己那不知道多少年没用过的进宫令牌在侍卫面前晃了晃,然后就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宫中。
现在正值下朝的时间,不过各位大人还要去各自的办公地点处理政务,一路上,两人也碰到了不少官员。
老实说,因为云盼秋不记人脸的,所以她认识的人比景乐天还少,但是现在能进宫的大臣,多数都是认识逸王的,于是宫里就多了这样一个八卦。
那神秘失踪的云副院判回来了,回来就回来了,还和逸王亲密地走在一起……
红颜祸水什么的都来了,前些日子柳相爷和皇上的争执还历历在目犹如昨天发生的事情,如今柳相爷倒是病倒了没人来和皇上争了,许久不见的逸王突然又和这祸水走在一起,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啊!
很快,景乐天带着云盼秋一路走到了书斋,皇兄喜欢这地方,所以多半在这里。
“汤公公对吧!烦劳公公通报,说本王有事求见。”说着,景乐天给汤公公塞了一锭银子,这东西他最不缺了。
“王爷,郡主,请稍候。”汤公公虽然岁数不大,但是也不推诿,做事情干净利落。
一进一出,很快景乐天和云盼秋就被召见了进去。
“臣弟参见皇兄,愿皇兄身体安康,万福齐天。”比起千篇一律的言辞,景乐天嘴里的花样倒是更多,他弯下身子,朝着许久没见的自家兄长行礼,态度自然也是谦恭的。
“臣参见皇上。”云盼秋的行礼倒是没那么多花样了。
虽然也是弯下身子,但是云盼秋用余光看向坐在地台上的高大男人。
他真的是瘦了,短短几个月而已,整个人感觉削小了一圈,下巴之处的削尖如此的明显,而眼眶之周,黑黑青青的颜色,也说明着他的疲惫。
“盼秋……”那有些沙哑的声音之中,一闪而过的惊喜之后,随后就是很符合他神情的语调,“君逸,盼秋,你们先起来吧,都是自己人,不用那么客气。”
那柔美的双眸一闭,云盼秋心中一沉……
她大概是……赌对了……可是这赌局的本身,无论输赢,她都得不到什么好的结果。
云君壑那双疲惫的俊眸,一直看向墙壁,回避着不想去看云盼秋。
“皇兄,我们是来传信的。”景乐天按照云盼秋的剧本,老实地扮演着他该扮演的角色,“皇上的圣旨希望景亲王来主婚,只是我们一路邺城那边过来,景爷爷他得了重病,只怕暂时来不了苑城,这主婚之事……”
“这样啊,皇家的婚礼自然是要有位高权重的人来主持,此事非景亲王莫属,看来君宁的婚事要拖延一些日子了。”那高挺的鼻翼之下,明显呼出一团如释重负的白气,云君壑依旧看着墙壁,嘴里的声音似有似无的,“君逸,朕累了,你们退下吧!”
“那臣弟就先告退了。”景乐天和云盼秋并未做停留,然后转身走出了屋子。
随着那重重地一声关门,云君壑痴痴地朝着门外看去,然后从桌子下面摸出了他慌乱藏起来的画卷……
怎么……怎么就有一个褶皱了呢?云君壑慌乱地抚摸着,想要抚平那压在画像之上的人脸处的一道被压过的痕迹……
盼秋,我好想你,你知道吗……
那心中的沉痛,一次又一次袭击了云君壑已经很脆弱的心灵,可是他知道,自己有什么面目来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