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若是真的爱她,怎么舍得去踢那一脚呢?萧依梦的话似乎是梦魇一般地缠绕在云君壑的耳边,让他时常从梦中被惊醒……
到底什么是爱情?他对盼秋的感情,到底是占有还是爱?
云君壑的双手抚摸着画像上的女子,在画像上的她,对自己笑得是那么的灿烂,要是刚才,盼秋对他也这样笑……
他一定会不管不顾的,江山也好,大业也好,他都可以舍弃。
重重关上的大门,突然又一次打开了,这次,云君壑根本没来得及收拾手里的画卷,慌乱之下的一碰,那张画轴便从矮桌上翻到了下来,看得云盼秋和景乐天二人一愣。
“君逸,盼秋,你们怎么回来了?”英俊的面庞上是从未有过的慌乱,俊眸躲闪着,想要解释一下这画卷,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皇上,我们想知道,你和王爷在谋划什么?我们仔细观察过宁王府,总觉得那些所谓看守王爷不让他出府的人,都更像是在保护着王爷的安全?皇上明明锣鼓喧天地给王爷赐婚,可现在我们这个完全站不住脚的理由却让皇上觉得恰到好处?”那因为画卷而有的无奈,只在云盼秋的面容上一闪而过,她和皇上之间的纠葛太过复杂了,现在这个问题根本不是考虑的重点。
心里,云盼秋和景乐天都多么的希望,他不要说出那个答案。
可是除了那个答案,没有更好的解释了,云君宁的性格他们都清楚,要从他口中承认,只怕比登天还难,只有从云君壑这里,还有一丝机会找到突破口。
“盼秋,君逸,我和君宁并没有谋划什么事情,只不过是君宁想成亲了,我赐婚了而已。”说到这句,云君壑的脸倒是沉了下来,原先的慌乱变成了无精打采,“栞城的杨家也算名门望族,杨小姐我也见过,没什么不好。”
“皇兄,那臣弟也有一事相求,臣弟和郡主情投意合,想恳请皇兄赐婚于臣弟。”见皇兄又是一个反复,景乐天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试探。
皇兄……你的心到底在哪里,你到底是为了保护君宁,还是为了得到盼秋,还是兼而有之?
坐在地台上的人,眯起了俊美的眼眸。
这屋中的沉默,总给人一种暴风雨之前的宁静感,虽然到了最终,他相信都有办法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但是这等待的过程,让人感到不安。
“盼秋,你想嫁给君逸为妻吗?”顿了许久,乌黑的瞳仁里带着痛色,云君壑抬起了头,微微抿起双唇,轻轻地问道。
“是。”黛眉舒展开来,云盼秋的唇角勾着淡淡的笑意,“皇上,我爱王爷,所以我想嫁给他。”
地台上的人,又是一阵明显的沉默,压抑地整个空气,都沉重了不少。
“君逸,既然你们想成亲就成亲吧!只不过你的封地在邺城,婚礼在邺城操办就好,不用在苑城了。”
等待的最终,云君壑从地台上站了起来,然后拍了拍景乐天的肩膀,有气无力地说着,“我最近身体不适,你们先出去吧!”
云君壑这对自己突然的不再执着,让云盼秋感到十分的意外。
她并非想霸占着对方的感情不放,如果她没有办法接受,她宁愿对方早早放手,这样还可以获得他的幸福。
只是皇上这次的转变来的有些太快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他从前面的怒不可遏到现在坦然接受自己的婚姻,难道真是那次胡扯的怀孕改变了他?
“皇兄,既然是婚事,我们也想见见爹娘他们,和他们商量一下。”这剧本虽然是出了点岔子,好在景乐天足够机灵,很快就绕了回去。
“父皇和母后……”提起这两个词的时候,云君壑迅速背过身去,那低沉的声音似乎是从不知道什么地方飘过来似的,“父皇和母后去栞城游玩了,不久便会回来。”
这话一出口……
“皇兄,父皇母后这次回来是处理朝中贾家遗留的叛党的,臣弟可没有听说近日来苑城有重大的任免。”这些景乐天当然是随口说的,这些事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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