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伸一来,像给天空定下了一个长长的坐标。
“你什么时候欠过我的?”林惊初的声音仍然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
恩已断,情是否也已绝。
一切都很像是在昨天。手把手的教会每一个动作,细致的关心着每一日的生活。他国丛林里两人夺命的狂奔,万千追兵里毅然决然的断后。多少凄清寂寞的长夜,一壶浊酒两碟小菜便是两人开怀畅饮的狂欢。
心碎了吗?面对这个曾经自为是最亲近的人,林惊初只感到天仿佛已经塌了下来。这世上还有什么是能可信的吗?
昨日尚可共塌的人,今日便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仍然要感谢仇恨要不是仇恨的支撑,林惊初感觉自已就会马上倒了下去。心未碎,只有滴血的声音,从心尖一滴一滴的滴落。
林惊初走得很慢,就如同一只正在移动的蚂蚁。他直视着吴三共,不,是那个叫着王洪的人的眼睛道:“所有的都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王洪平静的答道。
王老七想冲上去却被小马一把拉住摇了摇头,这只是那两个男人之间的事,终归是得他们自已去解决。
拉住了王老七,却没能拉住柳青青。她也一步一步的跟在林惊初和身后,慢慢的向前移动。她也许最好的选择应该是离开,或者继续让眼泪迷糊住双眼。
柳青青自已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在林惊初的身后,她就只是这样跟着。就像一个跟着出征的丈夫背后的妻子,未知,迷茫,不舍却又无力去阻挡。
没有人可以笑得出来,除了余欢。她的心思全都放在了柳青青的身上,她看着柳青青好像看到了正走过来的一束阳光。
有人从出口出又冲了进来,那是折断了两只手腕的罗定。手腕断了没有影响他的速度,他跑得很快,已经在那颗大树下的洞口等了一会。他没有等到有人接着涌出来,感受到的却是脖子上突然而至的一阵凉意。
双生子总是会有奇怪的心里感应,所以他现在越过了王洪怒视着林惊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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