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的尽头已经有了光线,那是圆月映进的一丝清辉。难道已是十五,月竟如此明亮,明亮的晃人眼睛。
是该赏月的时候了吧,不然那三个人怎么一动不动的看着月光。
王洪同余欢就站在离出口不远的地方,林惊初离他们也不过只有两三米的距离,他的目光已经越过了那两人的背影,紧盯着洞口的那丝皎洁的月光。
难道是他们都在等待,等待有一个人先动,先动的人是不是就最容易露自已的意图。是不是他们都认为最好的进攻就是防守!
不动就没有破绽,动得多破绽也就多 ?
王老七扶着柳青青与小马已经赶了过来。他们也只得站在林惊初的身后,除了愕然还是只有愕然。
这一切都因为洞口那个背影太过熟悉,熟悉到虽然那背影被月光映得模糊,他们还是能一眼就能看穿到背影前面的面容。
没有人说话,连一向话如流水的王老七此刻也表现得像一个害羞的处子。
冷汗正大颗大颗的从林惊初的额头上滴了下来,难道这夏夜的地道也一样如冬日般寒冷。还是因为他的心已冷?如寒风凛洌过了胸膛?
王洪终于缓缓的转过了身躯,把目光停在了林惊初微微颤抖的身躯上。
良久林惊初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道:“是你?”
“是我。”王洪的笑苦涩的像山野里无人采摘的土柚。
心是冷的,但手却是热的。因为紧握的是一把匕首,是一将要终结这冰冷的慧剑。
“吴三共,没有三共,只有洪。吴三共就是王洪,你果然从来都没有骗过我。”
王洪并没有躲闪,而是直视着林惊初的目光。该还是总是赖不掉,那又何必再躲。与其日日担心的活着,是不是还不如还了干净。
“我欠了你的,总归是要还了才会安心。”王洪说得很淡。
异国,从林,一个四肢早已磨得几近白骨的人,正拖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在沙砾堆里爬行。苍蝇,蚊子,一路没命的紧跟。一条血带在爬行者身下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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