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夏子都正坐在石板上专心的修习着巫术,她脸颊上的那朵蓝色莲花在阴暗潮湿的密室中散发着微微的幽光。齐宥宇看着面前安静茹素,宁静如仙的夏子都,心中竟然莫名地泛起一阵恐惧。
他静静地凝视着正在全神贯注于巫术的夏子都许久,才看到她脸上的那朵莲花渐渐隐去,然后看到夏子都缓缓睁开了双眼。
夏子都在睁开双眼的时候,恍然间仿佛看到了齐宥宇正站在她面前,满含深情的望着自己,她自嘲地笑了笑,低声道:“夏子都,你大概已经饿得眼花了,齐宥宇怎么会在这里……”
齐宥宇听清了她的呢喃,又是好气又是心疼,他忍住想要打某女人屁股的冲动,冷冷开口道:“你觉得我应该在哪里?”
夏子都听了他的问题,依旧不觉得眼前的大活人是真的,继续喃喃道:“尼玛~幻觉都出来了,还会说话……”
某太子额角青筋暴跳,忍着心头的怒意,开口道:“夏子都!你就是这样救为夫的?”将自己关在这种阴暗潮湿的鬼地方,然后吃不饱,就能救他了?
某个缺筋的女人听到这里,总算是魂归来兮了。她不敢置信地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眨巴眨巴地望着眼前一脸怒意的齐宥宇。
真的是他!真的是齐宥宇!
夏子都心中突然好一阵激动。
天知道,这些天被关在这里,她有多想他!她想他!她好想他!真的真的好想他!
想到这里,夏子都再也没有半点犹疑,猛地从石板上起身朝着对面的那个紫色身影奔去,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小脸不停地在他温暖的怀里来回地揉蹭着,柔绵的声音十分缠绵地唤着他的名字:“齐宥宇~”
齐宥宇原本因为生气而绷紧的身子因为她的这声低唤而渐渐柔软了下来,他望着怀里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看怎么觉得她瘦削了许多,抱在怀里更加觉得好像是在抱一把骨头。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开口道:“竟敢不声不响地给我玩消失,嗯?~”
夏子都听了齐宥宇的话,心中一阵心虚,在他怀里闷闷道:“我也是为了救你嘛……”
“所以将自己搞成这样,你倒是很有本事,嗯?”某太子挑眉,冷睨着她。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某女感觉到他的怒气,越说声音越低。
某太子冷哼一声,不理她。
夏子都见他不理自己,从他怀里起身,十分无辜地望着他,可怜兮兮道:“齐宥宇,我饿了……”
“活该。”声音冷冰冰,可是却对于某女人从他怀里起来的举动十分不满,伸手重新将她拥在怀里。
“我好渴,你看,我的嘴唇都裂了……”某女人继续博同情。
齐宥宇低头看了她的小嘴一眼,“活该。”
随即将自己的薄唇覆上了她的,惩罚一般地啃咬,揉搓,极深极切地渴望着她的甜美和温度。那颗从她消失便一直悬着的心这才仿佛终于落了地。
他就这样不停地亲吻着她,一直到夏子都被他的吻疼得呜呜乱叫,齐宥宇才终于放过她。
夏子都被他亲得小嘴红肿,十分委屈地嘟着,却又不敢再惹他生气,她巴巴地望着他,低声问道:“齐宥宇,你有没有想我?”
齐宥宇冷哼,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小嘴。
“可是我好想你……”夏子都环在他背后的小手忽然来到了他的项间,勾住他的脖子。
某太子依旧是冷哼,抱着她的大手却明显地紧了紧。
夏子都心里郁闷,怎么平日里百试不爽的怀柔政策这会不灵了呢?难道他真的生气了?
可是谁叫她现在理亏,哪里敢多说什么,只能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双眼充满了无辜。
齐宥宇根本不理她,从桑其叶的背上取下锦囊,拿出一些吃的递到她面前。
夏子都此刻都快要饿晕了,看到吃的瞬间两眼发光,拿起来就往嘴里塞。
某太子没好气地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开口道:“慢点吃。”
说着,又将水囊递了过去。
一直到夏子都吃得差不多,齐宥宇忽然瞥到她被割破的手指,脸色又一次阴沉了下来,冷声道:“你的手怎么回事?给我解释清楚!”
夏子都一看自己尚未结疤的手指,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嘴上连忙道:“那个什么……我也没办法……你看,这里什么都没有,我找不到可以写字的东西,所以……”
“哼,你就是这样虐待自己来救为夫的?”
“不是啊,”夏子都急急解释道:“齐宥宇,我跟你说,不是我吹,我在这里这几天,查到好多事呢,你不知道,原来那司徒铭是婉清的亲生父亲……”
夏子都就这样一口气将自己这两日查探到的消息都告诉了齐宥宇。
谁知某太子越听她往下说,脸色就越阴沉,到最后身上的气氛已经比这个密室都要冷上许多了。
这该死的女人!怀着他的孩子在这个鬼地方待了数天不说,居然还给他做这样危险的事情,万一被司徒铭发现……
他想到这里,俊眸瞪着那个还浑然不觉的女人,“以后,你休想离开本太子身边半步!”
夏子都一听他这话,连忙垂死挣扎道:“我以后不敢了……”
齐宥宇冷哼,摆明了不信她说的话。她口中说的“以后”,从来就没算过数。
“齐宥宇~”某二货女又开始叫魂。
谁知,齐宥宇根本不理她,将自己身上的披风为她披上,然后将她一个横抱拥进怀里,准备带着她离开这个鬼地方。
齐宥宇抱着夏子都,身后跟着桑其叶,很快便走出了密室。
他们刚刚走到屋外,便看到四周早已经布满了士兵,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火把,将整个宫殿的外围照得灯火通明。而正中间站着的正是那脸色阴沉的司徒铭。
司徒铭低着头把玩着手中的银色,眼眸半抬,看了一眼齐宥宇,又看了一眼他怀中的夏子都,忽然笑着道:“麒麟太子果然不简单,中了我的巫术,却竟然还能不被影响。”
齐宥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你给本太子施蛊,又掳了我的太子妃,这些帐,本太子自然会一笔一笔与你清算。”
司徒铭听了他的话,忽然笑了,开口道:“太子爷,你觉得你今日还能从这里出去吗?你的兵都在外面,我杀了你,正好顺便接收了你的人马。”
齐宥宇只是冷哼,根本不回答他狂傲的话。
有时候,最有力的挑衅不是反驳,而是漠视。
很显然,司徒铭被齐宥宇的漠视彻底地惹恼了。
他冷冷地望着齐宥宇,开口道:“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么顽强的意志力,可以抵御我的巫术。”
司徒铭说完,快速施展自己的巫术,企图要用巫术来控制齐宥宇的意志。
夏子都见此,连忙准备打开结界,将自己和齐宥宇都保护在结界之中,不给司徒铭任何的机会。
齐宥宇看到夏子都竟然也与那司徒铭一样开始低声地念起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口诀,心中的那阵不安的感觉再次浮上了心头。
他莫名地觉得眼前的夏子都是如此的陌生,他觉得自己随时随地会失去她。
“夏子都,停下来!”
“不行!齐宥宇,司徒铭要用巫术控制你的意识,你会被他操纵的。”
“不会。”齐宥宇冷冷道,“停下来,不要再让我说第三次。”
“齐宥宇!”夏子都气极。
“我不想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控制我,即使是巫术。”齐宥宇凝视着怀里的人儿,十分肯定地开口道。
夏子都望着眼前俊美非凡,霸气外露的齐宥宇,瞬间忘记了脑袋中的口诀,怔怔地望着他出了神。
她的男人!魅力无限啊!有木有!
齐宥宇显然对于夏子都此刻为他着迷的样子十分的满意,他的嘴角忽然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薄唇轻轻啄了一口她的脸颊,看起来心情十分的好。
夏子都被他亲了一口,瞬间红了脸,望着他妖孽的脸庞,暗暗道:妖孽就是妖孽,连巫术都能扛得住……
被齐宥宇彻底迷乱了双眼的夏子都丝毫没有看到齐宥宇后颈处越来越多的汗滴。
他死死地咬着牙,忍受着脑袋中越来越大声的叫嚣,那个声音不断地想要打败他的意志,侵占他的身体,控制他的思想。
可是齐宥宇就这样直直地站着,紧紧地抱着夏子都,强忍着那头痛欲裂的折磨,一次又一次地抵抗着脑中的那个的声音。
许久后,司徒铭睁开眼睛,竟然看到齐宥宇正在和他怀里的夏子都说笑着。
他心中又惊又怒。没想到这麒麟国的太子竟然会有如此顽强的意志力。他自诩一流的巫术在他的面前竟然毫无作用。
司徒铭紧紧握住自己的双拳。眼前的这对男女,绝对!不能!留在这世上!
他冷冷开口道:“麒麟太子擅闯朱雀东宫,意图不轨,杀!”
齐宥宇看着恼羞成怒的司徒铭,冷哼了一声。
就在双方一触即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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