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眼中的光华仿若寒夜璀璨的恒星。他轻轻开口道:“首先,身体放松,平躺下来,轻轻闭上双眼……”
夏子都点点头,乖乖照做。
不一会,耳边又传来他性感而充满磁性的声音:“气运丹田,不对,不对,不是这样,肩膀要放松……”
某太子说着,将手轻放在她的肩上,来回地轻抚着,然后指尖穿过肚兜轻轻滑到她的心间,“来,让为夫先感受一下你的气息……”
又过了一会,他忽然有些气恼道:“让你用丹田运气,小嘴怎么也开始呼吸起来了呢?来,为夫来帮你一把……”
说着,某太子快速地吻上了她的菱唇,侵占着她口中的清甜。
就这样,某个腹黑的太子狼,就这样一点点地将原本满怀希望,一心想要认真学习巫术的夏子都吞入腹中。
两个人就这样研习着齐宥宇口中所谓的身心平衡,研习了很久,某太子才心满意足从她的身上下来,笑得一脸风生水起道:“如何?为夫教的,你可满意?”
夏子都恨得牙痒痒,她瞪着某太子看了许久,突然冒出了一句:“算了,我能理解。也难为你憋闷了二十六年。不过,你小心一下子平衡的太多,伤身。”
某太子听了她的话,邪魅的双眼轻轻扫在她脸上,轻轻咬着牙道:“是吗?看来娘子对为夫的能力还是有所怀疑,那不如我们……”
夏子都听了他满是威胁的话语,连忙颤着声道:“别~不用了。太子爷,您最厉害。我绝对没有怀疑!没有疑问!那个什么……以后谁要是再敢说你不行,我跟他急!”
齐宥宇听了她的话,嘴角抽了抽,挑着眉道:“看来你还不累,娘子若是不累,咱们可以再找些有趣的事情来……”
他的话还没说完,夏子都连忙靠在他怀里,紧紧闭上眼睛,还打起轻鼾来。
齐宥宇好笑地看着她装睡的可爱模样,轻轻地吻了一下额头,紧拥着她,不久也睡着了。
很快便到了第二日。一大早,皇后便带了一行人出宫去给皇上祈福了。
她坐了凤辇来到专供皇族成员祈福的寺庙之中。沐浴斋戒之后,她屏退了所有的宫人,独自一人进了佛堂。
一直到申时左右,原本跪在佛像前一身素服的皇后才轻轻起身,从佛堂的侧门走了出去。
她一路快步疾走,来到了寺院的侧门,此刻那里已经停了一辆马车,马夫看到她出来,恭敬道:“娘娘,快上车。”
不多时,马车便载着皇后在不远处的第一个破旧的庙宇中停了下来。
她缓步走进去,便看到众人站起身给她请安。
她点点头,转头看了一眼那两个被绑着的壮汉,随手拿起桌上的画像,问道:“你们见过她?”
其中一个男人开口道:“是,她曾经雇我们绑过一个女人。”
皇后的凤眸冷冷地看着他们,开口道:“一字一句给我说清楚。否则,这里就是你们日后的墓地。”
那两个壮汉听了她的话,害怕地抖了抖。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开口道:“这女人是醉红楼的头牌婉婉。有一日,她主动找上我们,说让我们帮她绑一个女人。她还说若是成功了,她就跟我们好,我们脑子一热,便答应了她。本来一切都挺顺利的,谁知,那天会突然冒出来三个男人,还救走了那个女人……”
“后来呢?”皇后冷冷地开口道。
“后来,其中一个男人将婉婉给杀了。”他们自动省去了自己打过婉清的那一段。
皇后听了他们的话,心中顿时疑问重重。
婉清怎么会成了醉红楼的头牌?是什么时候去的?难道是在回朱雀国的途中被人劫去的?她想要绑的女人又是谁?而那最后杀了她的男人又是谁?
皇后又抬眼望向那两个人,开口又问道:“你们可还记得那男子的模样?”
“这……”那两个壮汉犹豫了起来。他们可是亲眼见识过那男子的手段的,若是被他知道,他们难逃一死……
这时,皇后仿佛看出了他们两人的想法,轻哼一声,冷声道:“既然你们不记得,那我留着你们也无用。”说完,便对着身后的几个人道:“将他们两个解决了。”
“别!别!我们这就画!我们画还不行吗!”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皇后伸手接过他们画好的男子画像。她仔细一看,心中大惊,随即又望向那两个男子道:“将他救的那个女人的样貌也画出来。”
一个时辰后
皇后趁着夜色秘密地回到了佛堂。她重新跪在佛像前,脸上平静如旧,脑中却不停地想着这件事情其中的联系。
按照时间来推算,之前一直待在她身边以及后来带着那些银票离开的根本就不可能是真的婉清。
那么,哪个假的婉清是谁?如今又在何处?
皇后眼中闪过一道冷光:齐宥宇,你的手段果然高明。我如此精心设计,竟然都能被你救出夏子都!
哼!待我探明这一切,一定会一笔一笔好好地与你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