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着一口气,我必用尽全力救下她。”顿了顿,华以沫正了神色,一字一句道,“尘儿,你可以怪我,但是不要不理我。”
苏尘儿平稳的呼吸微乱,伸手攥了华以沫的衣袂。她没有说话,只是绷紧的僵硬身体一点点软下来,有些疲累地闭着眼依在华以沫的怀里。
华以沫眼底神色怜惜,缓缓抚过苏尘儿背后青丝,紧致的拥抱里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而怀里的女子,褪去了坚硬的外壳,露出柔软的内里来,让她心里微微泛起不忍的酸涩,好像重新看到了那一日跪在阮天鹰尸体前无声哭泣的女子。
这样的苏尘儿,总是让她心疼起来那些所不得不承担的一切。命运强加在尘儿身上的东西,似乎恨不得将对方身体里的坚韧一点点压垮击碎。
华以沫的目光在这样的心情里一点点冷硬起来。
终有一日,她要让那些伤害尘儿的人付出更大的代价。
“驾――”
一队人马扬起尘土,疾驰在路上。马蹄声踏踏作响,惊起寒风阵阵。
骑在前面的,正是阮君炎和等人。
忽然,视线里出现了一抹红色身影,静静地躺倒在路边,动也不动。
阮君炎的眉头一皱,右手微扬示意,同时自己左手扯住了缰绳,将马停了下来。
见状,阮君炎朝身后离得最近的手下瞥了一眼,吩咐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男子点头,利落地下了马,快步走到红色身影旁端详了几眼,随即转头朝阮君炎的方向喊道,“堡主,是一位姑娘,好像受伤昏过去了。”
“将人带过来。”
不过片刻,男子就将红色衣衫的姑娘打横抱了回来,靠着树干放在了地上。
女子的情况看起来并不好,身上衣衫有些被划破,脸色苍白,呼吸微弱,青丝也有些散乱下来。
阮君炎走到对方身旁,俯身探了探她的脉息,脸色微微一变,回头望向同样下得马来的道:“她受了极重的内伤,若再不得救治,许是会有生命危险。”顿了顿,又沉吟道,“前面就是晓生兄所言的枯林了罢?她会不会是噬血楼的人?”
闻言蹲□去,伸出手指将女子的左侧衣领往下拨了拨。那里一片白皙无痕。见状,摇了摇头:“看来不是。噬血楼楼众肩下三寸处都会有印记。”
阮君炎的神色有些不解:“既然不是噬血楼的人,怎会出现在这人迹罕至的海域?”
的目光细细地扫过女子苍白的面容,目光有些思忖之色。阮君炎见他面有异色,追问道:“怎么了?可有什么不对之处?”
“容我想想。”低声应道,脑中迅速过滤着之前的情报。片刻,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摸到了女子的手腕,运了一线真气,顺着经脉游走而去。
阮君炎知晓正在探测对方的功法,也不打扰,静静等待着。半晌,才缓缓收回了手,朝他望过来,轻轻点了点头道:“应该是刺影楼的。”
此话一落,阮君炎的目光一凝:“刺影楼?”
“嗯。而且从她手上的迹象来看,伤她的也应是刺影楼的人。”将方才想到的事情一股脑儿说了出来,“之前我曾告诉过你,华姑娘和苏姑娘去过花城的红魅馆可还记得?当时两人除了遇到杀了阮老堡主的蓝衣女子外,其实还有一位年轻的红衣女子。如若我所料没错,根据情报里的线索,倒与她有几分相符。只是她为何被同楼中人所伤,我却是不晓了。”
阮君炎听到的话时,脸上神色已经有些冷下来。只见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昏迷的女子身上,沉了声音问道:“晓生兄的意思是,这个人也许和杀我爹之人是一道的?那么她一定知道对方的去处了,是不是?”
迟疑地点了点头:“理论上应是如此。”
“很好。”阮君炎说着,同怀里取出一粒疗伤药来,喂给了昏迷的女子。然后将对方一把提起,塞给身后的手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