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随后道:“玄玉,我想喝水。”
然后自己唇边便放了温热的茶水,她眼皮沉的慌,只想睡觉,她好像觉得躺在一个人的怀里,很熟悉,很舒服,微微调整了姿势,便昏昏的睡了去。
华愫把福妞耳边的发拢到耳后,心里早就后悔起来,昨日要不是自己气的糊涂,也不会让她一个人在郊外那么长时间,现在烧成这样,若是自己好好解释,两人也不会闹成这样。
但是他好像每次遇到她就是理智不起来,他会发怒,会生气,会嫉妒,会吃醋,这些乌七八糟的情绪让他崩溃。
……
福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期间好像被灌下什么中药,嘴巴里一阵发苦,刚想起身,却发现手臂被人挽在怀里,她猛地一震,这怀抱这么熟悉,每每夜里都会抱着她,双手环住就怕她提了被子。
她喉咙微哑,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再闭上眼,不动。
其实华愫早就在她起身那一刻就醒了,因为担心着她,他一向来就睡的极浅,只是他和她一样不知道怎么面对。
“那个……对不起。”福妞的头埋在华愫的怀里,吸了吸华愫身上独有的体香,闷闷的的声音贴在华愫的胸膛,声音不大,却让华愫的身子微微的颤了颤。
“我不该气你的。”福妞又道,似乎是生病,她没由来觉得自己矫情些,亦或者生病让她没由来贪念这份关心和温暖。
华愫没说话,他揉了揉福妞的头,其实他想说自己早就不生气了,想说自己很担心她,想说自己也对不起她,只是他没有,他狠狠的抱住她。
两人之间的冷战终于在这一个安静的怀抱中结束,福妞因为生病又睡了去。
翌日,华愫早早起身,昨日怀王和太子到了洛王城,今日福妞必须早点去洛王府邸,拜帖早在三天前怀王的亲信就送了来,可谓是极其的重视,若是晚了难免引人话柄。
华愫看着福妞赖床不肯起来,就亲自帮着她穿衣,福妞笑,她脾气去的快,而且昨天两天冰释前嫌让她病今天一早就好了,所以心情也是舒爽,随即摆着像少爷的派头,痞气十足:“小华子还不快些给少爷我穿衣,误了时辰有你好看。”
华愫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小华子不正是叫他!立马掐了福妞的脸一下,让她自己穿。
“呀呀呀,别捏,公子我就靠这张脸吸引小黄花,捏坏了我可要孤独终老了。”
“噗!小公子只要不祸害人就是好事了,哪能孤独终老吧,还不快穿衣服,门前轿子都在等着了。”
洛王府,赫赫皇威独立。
福妞下了马车,因为华愫不方便过来,而且也不能带很多人,福妞就单独让玄玉陪着,进了门,递了拜帖。
“霜公子来的早啊。”福妞刚下轿子便看到君悦楼的老鸨下车给自己打招呼,当下回礼道:
“妈妈来的也挺早,请问太子和怀王这次请了大家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恩,大多是为了税收的事,但是因为洛王城无人管辖接手所以这次来就是让我们这些人多多拿些钱来。”老鸨肉疼似的说道,随后又低声凑到福妞的耳边唠叨:
“朝廷大多就是这个样子,你到时候跟着大家捐就好了,捐过就可以走了,也没啥事。”
福妞点头,这不就是给朝廷钱吗,心下一思量有了个大概,一会别人捐多少自己就捐多少,毕竟是自己家的钱,都是福英和大伙辛辛苦苦挣得,能不给她福妞才不愿意给呢。
虽然才早上,但是很多人都纷纷落了座,来的都是央城数一数二的大老板,她跟着老鸨一起,倒像是妈妈带着孩子来参加聚会,因为央城里怕就她年纪最小了吧。
“霜公子早啊。”福妞入了座才发现自己身边坐着云来楼少当家,有寒颤几句,福妞问:“这大伙都到齐这么久了,怎么太子和怀王还不来啊。”
“呵!像来就由我们等当官的,哪里有当官的等我们的,所谓士农工商,商贾本就低贱,朝廷没钱让咱们出钱,把我们往死里挖血肉,还摆出个正义凛然的样子。”
福妞没想到这少当家这么直言快语,也不怕得罪人,自己可是不敢当做别人的面抱怨,害怕隔墙有耳,只得赔笑,点点头。
“――太子到!”
“――怀王到!”
突然,两声带着古代皇宫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立马拉响开来,随后便见一前一后上来两个少年。束金冠,身着四爪蟠龙金袍,翩翩韶华朗朗,眉目威严,赫然就是传说中少年天才瑾上冉。
再看他身后,素白龙纹锦绣,万福滚边,夭桃浓李之颜,艳色绝世之姿,这人是……
似乎注意到福妞的目光,他微微侧脸,凤眸微睨,对着福妞翩然一笑,神态说不出的风韵闲韵。
福妞瞪大双眼,几乎想霍然从桌子上站起来,这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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