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妞瞪着华愫,用力推开他,华愫因为福妞突如其来一击向后退了一步,微微踉跄。
“满意?呵!你未免也太看的起自己了,我不爱你,要你的爱干嘛?华愫公子,好像我们除了利益关系之外,还没有亲密到谈情说爱吧,所以公子请自重。”福妞冷眼看着华愫,把话说得飞快,不带一丝表情,只是心下早就抽痛的如麻,似千万枚钢针,一下子扎在福妞心里,让她疼的呼吸急促。
华愫愣愣的看着福妞,后退一步,苦笑,是啊,她从来就没有爱过他,是他自己自作多情,想来,要不是自己强行拉她进来,她也不会如这龙潭虎穴,她,怕是恨毒了他的吧。
他收捡了神色,又恢复了他一如既往的清冷,孤傲,笑:“对,是我自作多情,你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这四个字,如万刃寒冰一般,一下子凉透了福妞的心头,好自为之,呵!好一个好自为之。
她看着他上了马,头也不回的绝尘而去,苍灰狼皮大裘随着狂风猎猎飞舞,伴着他那如墨丝发,永不回头……
天慢慢黑了下来,福妞这才发现这里是城郊,离着边城,那次找牧羊人便是住在这片,她搂了搂胳膊,入了冬的夜,即使穿着夹袄,也变得刺骨的寒冷。
“小公子!”突然,福妞听见远处的马蹄声,伴随着玄玉的呼叫,她突然鼻子一酸,大喊:“我在这里。”
“小公子,天气冷,我们快点回去吧。”玄玉什么也没多说,脱下自己的衣服裹住了福妞,半抱着福妞上了马,快速向着城楼而去。
不是不担心,玄玉想,当他知道她一个人被主子丢下他立马赶了过来,看到那小小的一个缩着脖子只觉得心里一阵发酸。
却不知这一切,印在百里外,重重苍树之间,那一身红袍烈焰,半媚妖娆之人的双眼……
他持金丝蟠龙玉骨扇,翩翩潇洒,风流卓卓:“倒是个真性情的女子,但,为什么办个男人呢?”他微微触眉,随后道:
“害的我还想着真正的娶了男宠,不过,这样的话,更好。”
他笑,笑的狡黠,足尖一点,不过一顺,便消失在原地。留下一阵傲骨梅花之香。
夜半,无声。
福妞晚上草草的吃了饭,然后推脱吹了风头疼晚上就不去看节目了,然后又想着自己房里住着自己现在极为不想看到的人,就又告诉福英,晚上去她那里睡,福英看着福妞心情不好,也没有说什么,就点点头,要她好好照顾自己。
华愫其实一直在房里等着福妞,即便是晚饭,也是让玄尘送的,又听说玄尘说晚饭吃福妞叫嚷着说吹了冷风头有点疼心里更是担心,但是又想着关她什么事了?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又等了一会,实在是烦躁,便起身站起来走到院子里。
“主子,外面凉,还是进屋歇着吧,小公子怕是不会来了。”玄尘从屋顶上下来,道。
华愫微微触眉,双手比划的飞快:“她去了哪里?赌场还是酒馆?”他好像听说她约了今日那个男人吧。
“小公子去了福英姑娘的房里,听说是头疼早些睡下了。”玄尘答道。
“哼哼!”他苦笑了一下,冷冷一哼,初夜微寒,凉风丝丝入骨,她这是在恨他吧,恨他这样对她,就连自己的面都不愿意见?一句话都不和自己说?
“玄尘,明日我便离开,你让她明日回来住吧。”
“主子,后天就是洛王的忌日,你不等小公子应付了太子和洛王再走吗?”玄尘一惊,脱口道。
华愫摇头,他何尝不担心,只是他在她必定不自在,而且他相信她一定会有办法应付,所以早走晚走都一样吧。
初冬晨起,早露微重。
福妞还没睡醒就被玄玉拉了起来,道:“小公子快起身吧,一会太子和怀王就要来洛王城了,我们这些百姓都要去恭迎的,你明天还要去洛王府拜见太子和怀王,可别误了时辰,还得打扮的庄重。”
“怀王和太子也是人,难道这个点就起身了不成,再说那么多人去恭迎,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不多,还怕有人点名不成,我头实在是疼的很,一会再起来。”福妞迷迷糊糊的说完,又要睡下来。
玄玉觉得不对劲,一摸福妞的额头:“怎么这么烫?我马上请大夫来。”
而这边华愫已经要上马车,看着玄玉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拉着问:干嘛去?这么慌张?她起来了吗?
“主子,小公子昨夜便唤着头疼,这会都烧得糊涂了,都说吹不得风,主子昨天一个人走了,把小公子一个人扔在那里,能不烧吗?”玄玉也不怕华愫,当下就怒气冲冲的抱怨,他不是哥哥,才不怕他。
华愫心下一沉,也不管玄玉没规矩,道:“你快去请大夫,我去看看。”
福妞烧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觉得凉丝丝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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