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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我是你亲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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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凝重的说道。

    “这又怎么了?轻歌不是也这么说吗?”洛子柳伸手抹了一下他刚刚为自己设计出来的新的面孔,摸上去很光滑,脸上也没有什么不是的感觉。

    “麻烦你了,这么快就弄好了。”他真诚的谢道。

    “这个不算什么,关键是她原来不知道你的脸好了。”

    “嗯?”洛子柳被他绕的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她还以为你的脸已经毁了,我是在你好的肌肤上设计了几个疤痕,所以……”

    “你——你怎么这样?”洛子柳皱起了眉头,抓了一下自己的脸,他想到轻歌看到自己丑陋的脸,一定是非常的嫌弃,可是,可是昨天她为什么还要抱着他,想要跟他……

    “我也是为了你好,你想若是在你脸毁了的情况下,三殿下还会喜欢你,那说明她真的爱你,不会因为你的改变而讨厌你,只有这样的女人才值得你这样的人托付终生,你想想,我说的对不对?”木清寒一脸小大人的模样跟他解释道。

    “可是……可是这早晚……”洛子柳犹豫了,这个道理他当然明白:“而且现在不是已经试出来了吗?她没又讨厌我。”

    “她是没有讨厌你,但是这才多长时间啊,久病床前还没有孝子呢?何况是夫妻,可能你们之前有一些感情,可是当这些感情淡了呢,当她完全没有希望将你治好之后,她还会这样吗?”木清寒一字接着一字快速的说道。

    “她会怎样又如何?我们本来就,就不应该在一起,原本就没有什么感情,何必……何必这样。”他黯然的垂下眼帘。

    “算了,反正我也是为你好,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你的假脸已经弄好了,不算太难看,一般人也是看不出破绽的。”木清寒也不和他争执,他自己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

    “她呢,怎么一直都没见到她?”木清寒来到翡翠宫好一会儿,却一直没有看到筠轻歌的踪影,不由好奇地问道:“你们吵架了?”

    “没有。”洛子柳轻轻地摇了摇头:“她……没什么。”她是一夜没回来,谁知道去哪儿了,自从被人打断了两个人要进行的那件事儿,她就不见了踪影,许是会被他说中,时间长了,多久的感情都会变淡,可是他为何要这样试探她,他凭什么试探她?

    “给三殿下请安,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翡翠宫外奴才的请安声传进了殿内人的耳朵里。

    “她回来,我走了。”木清寒站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常常想要往这儿跑,但是到了这里却是又要避开筠轻歌。

    “嗯。”洛子柳无神的哼了一声。

    ……

    “你来了。”筠轻歌很客气的冲着他点头,木清寒绷着小脸儿。

    “给三殿下请安,在下现在已经给洛公子弄完了。”他斜眼看着站在筠轻歌身旁的漂亮和尚,眉头皱了起来,无声地使劲儿用鼻子喷出了两口气。

    “在下告辞。”

    “送!”筠轻歌吐出了一个字,目光从他身上一划而过,跃进了里面,那端坐在椅子上却是一个长相平凡的男子,他紧抿着嘴唇,似乎很紧张,目光茫然地望着他们这里,一身太监的服饰却也难以掩盖他自身的芳华气质。

    “是他吗?”明悟挑眼看过去,很平凡的一张脸,看过即忘,不过既然先前他说他毁容了,那么现在脸难道是假的?略一沉吟,他的思维跳得很快,回眸看过去,木清寒刚好也停下脚步转过头,两个人的目光对视在了一起。

    “还不错!”他的唇瓣儿动了动。

    “哼!”木清寒冷哼了一声,故意的迈着重重的脚步,走了出去,可刚走出翡翠宫,他猛然就想起了那个和尚究竟是什么人,可等他在想回头进去的时候,殿外的小太监却是拦住了他的脚步。

    “三殿下有命令,现在谁也不见。”

    “哼!有什么了不起!”木清寒又是恼怒的跺了跺脚,返身离去。

    大殿内,洛子柳知道是筠轻歌回来了,他下意识抬手了一下自己的脸,自己要不要对她讲真话,若是不讲的话,她难免还会为自己的脸内疚、自责,而且还会为他遍访名医,可是最后若是被她揭穿了,这只是一场试探的谎言,怕是她的心也冷了。

    冷了,自己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冷了,两个人就在无任何的牵扯……

    “怎么了?怎么忽然就哭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筠轻歌已经站在他的面前,抬手拭掉了他脸上的泪痕,他的脸微倾了一下贴在了她的手心。

    “对不起~!”他舍不得,他舍不得她的温柔,怎么办?在道德伦理的面前他是那么的脆弱,他不敢面对任何迎面而来的困难,他是不是太懦弱了。

    “说什么对不起,不过现在好了,我师父来了,我师父!”筠轻歌重重的说道:“我师父就是碧华寺的主持,明悟大师,你知道吗?”

    “明悟大师?”洛子柳的神色一怔,明悟大师那不就是先帝后的亲弟弟,筠轻歌的亲叔叔吗?他知道他年纪不大的时候就被一名隐世名医因缘际会下收做关门弟子,教授医术,因此他的医术绝对是高明之辈,但是后来他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由他出家了,出家在碧华寺,不久就成了碧华寺的主持。

    “你认识贫僧?”明悟确定他现在带的是人皮面具,这面具如果是出自那少年之手,便确实不错,脸上的一些表情也能栩栩如生的表现出来,所以通过他现在的表情,他能看出来,他应该是认识他的,他们竟然认识,那么这个男子的岁数应该与他相仿,差不到哪儿去,会是谁?谁能有倾城之姿吸引轻歌的目光。

    “呵呵……十几年前,碧家被称为绝世神针的清流公子谁不知道呢?”洛子柳的嘴角勾出了一抹浅浅的弧度,道。

    “诶,你们认识?”筠轻歌惊讶道。

    “你是何人?”被他在轻歌面前道出了俗世的名字,明悟微皱了一下眉头。

    “他是——他是——”筠轻歌张了张嘴,手指划了划鼻尖儿,还真不好解释,如果她说他是她的后父,她对他意欲不轨,她师父会不会一巴掌把她拍趴下,然后再也不理她?

    “我……”洛子柳眼帘低垂,筠轻歌不好说出口他是能够理解的,可他们事实上的关系就是这样,难以改变,无论你怎么遮掩。

    “我只是十几年前留在这宫里的一个小太监,承蒙三殿下爱怜,见我有眼疾,便留在身边。”他轻声解释道。

    “哦?”明悟看向筠轻歌。

    “师父,他——”明悟抬起手,神色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只是口中说:“你想说就不要说谎话,否则什么都不要说,我不想你以后一个谎言一个谎言的骗我。”

    “师父……那个,我说了您别打我,不!不是,您打我吧,您若是不解气就使劲儿打,直到解气为止,可是您不能不理我!”她拉住他的胳膊紧张的说道。

    “说吧,为师还不至于那么的小心眼儿,跟你这孩子掷什么气?”他笑了。

    “那个,师父,我们到书房去谈,那个,那个,你躺一会儿,歇一会儿。”筠轻歌下意识地看向洛子柳,见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呵呵……很快的,师父!”她说着伸手拉着明悟朝着书房方向走去。

    书房内,筠轻歌刚关上门,还没等转身,站在她身后的明悟就将她压在了门板上。

    “师父!”筠轻歌低低的唤了一声。

    “给我说,你有没有上了他?”他的身体压在她的后背上,前臂挽住了她的腰,低声道。

    “师父,没有……我发誓,真的没有!”筠轻歌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真的?”他不确定的又问道。

    “真的还没有,若是说谎,天打雷劈!”反正真的没有。

    “那除了他之外了,你有没有惹别人?”他咬着牙,就不信这个当初在寺院里就拈花惹草的小家伙,会在皇宫里安分守己。

    “师父,您说这皇宫除了太监就还是太监,我……”

    “骗我是不是?你以为师父是白痴吗?这皇宫除了太监还有你母皇的男人,他——”忽的,他的身体一震,女皇的男人,她不是真的将这些男人给……

    “师父,您怎么什么都知道呢?”筠轻歌萎靡了,她趴在门上好一会儿,后面竟是一点儿声音都没了。

    “师父,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实在是母皇太过分了,她不应该那样对待湘君的,湘君真的很可怜……师父?”她都老实交代了,师父怎么了?

    湘君?他是上次到碧华寺为女皇祈福进香的那个男子,呵,她倒是会可怜人,那个男子确实不差,可他毕竟是女皇的男人,她竟然跟自己的母皇共享一个男人,他一想到这儿,就感觉……感觉恶心吗?他不也是这样吗?

    “师父,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但是母皇从来都没有碰过他,却还常常虐待他,所以……所以我这不应该算是乱luan吧?”感觉到后背上的潮湿,他心疼了。

    “师父~!”她要转身。

    “别动!”明悟咬着嘴唇,俊美,苍白的脸颊贴在了她的后背上,他们不算乱lun,可是他们两个呢?

    “师父,您怎么了,我错了……师父……嗯!”一声闷哼,筠轻歌就感觉身后的裙摆被撩起,接着有……

    “师父——嗯~!”筠轻歌呢喃着。

    已经错了,没有回头,两个人已经深深地相连在一起,那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好怕的,只要他的轻歌不嫌弃他,他不怕世人的眼光,哪怕是他的母亲,母亲……他的泪水滑落下来,身体越发紧紧地相拥,没有回头,已经在一起了,无法回头!

    “师……父……嗯!快一点儿……别停~!”她扭了一下身体,因为她看不到他此时已经泪流满面,所以她不满身后人的走神儿,停顿!

    “轻歌……以后不要怪师父……”他的声音低沉、绝望:“师父也不会怪你,哪怕……哪怕你以后唾弃了我,不要我,我也不会怪你……”

    “怎么会呢……嗯……不会的,永远也……不会的,轻歌……轻歌发誓……轻歌……唔!”忽的一下,她的身体被他转了过来,红唇被他疯狂的赌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唯有沉沦在他的热情之中,紧紧地环着他的脖颈。

    “师父……轻歌好爱你!嗯!”她的身体又靠在了门板上,接着他捧起了她沉醉的小脸儿,捻转的吻着她的唇:“知道为师的名字吗?”

    “嗯……”她迷糊着哼了一声。

    “清流……碧清流……记得,是碧清流,为师不仅是你的师父~!”他咬着嘴唇,他要告诉她,他不希望这件事情通过别人的嘴告诉她,他要亲口跟她说。

    “清流……记得,碧清流……”她动弹不得,嘴巴里声声应称。

    “呵呵……碧清流……”他吻着她的眼:“你的亲生父后是碧清筱,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他的声音发冷。

    “清流……父后……师父……不知道!”被刺激得脑瓜儿犹如浆糊的筠轻歌懒得想这些,反正她现在很舒爽,很痛快!

    “轻歌!”他再一次咬了一口她的唇,接着扬起脸儿:“我是你的叔叔,你的亲叔叔!”说完,他的身体再次离开,看着她依旧迷离的小脸儿,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再次贴上,他不管了,反正他说都说了,剩下的就让她享受自己的美好,让她永远的记得她跟他叔叔在一起过,他们的身体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叔叔……”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从她的口中忽悠悠的飘出了这两个字,碧清流的身体一滞。

    “叔叔?师父……你说,你是我的亲叔叔?”筠轻歌不知道怎么的,现在想起了这两个字,她的手抚在他柔软的肋骨下,然后用力,再用力。

    “疼吗?”她问,他闻言皱了一下眉。

    “真的,叔叔?”她眨了眨眼睛:“那叔叔你是后悔了,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他摇了摇头。

    “呵呵……那就是了,我就当不知道,谁知道你倒是是不是冒认亲侄女儿,反正我的记忆力是没有父亲,没有叔叔,什么都没有,嘿嘿……只有我爱的男人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她脸上堆着笑容,笑得邪气,笑得碧清流心里甜丝丝的,他喜欢的女人果然值得他的付出,虽然无论怎样否认,两个人依旧是那种关系,无法改变。

    “清流……”拖着长长的音节,看着笑意蔓延脸上的男子,他的身体已与自己分开。

    “我们继续~!”身子一弯,将他拦腰抱了起来,不过这书房里没有舒适的大床,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将人放在红木大椅上,亲亲他的额头,他的鼻尖儿,他的唇,一路下来,捻转在他的喉间,碎碎的一口口啃噬着他的锁骨,他胸前……

    “清流……你会怀上我们的孩子吗?”稳稳地坐在他的身上,唇瓣儿凑在耳边问道。

    “……或许吧。”有些尴尬,他歪头,却撞上了她的唇。

    “轻歌……说说……说说那个人吧。”他粗重的喘了一口气,手扶着她的后背,两个人的身上都蒙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枕在她的肩头,他开口问道。

    “他……他就是,就是母皇的第二个帝后了,湘君不是他第三个嘛。”筠轻歌说完,用力的拥紧了他的身体。

    “呵~!”这个答案虽然突然,但是她的举动却是让他无声的笑了,他也紧了紧抱着的她的身体,继续道:“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他姓洛,名子柳,是吗?”

    “嗯。”轻歌点了点头,小屁股还扭了扭,顿时碧清流皱起了眉头,她这是要榨干他呀!

    “他被母皇打入冷宫,清流应该知道吧?”她现在不想叫他师父了,更不想称他叔叔,要是可以的话,她倒是想称他心肝儿,宝贝儿,只是自己想想都有些肉麻,怕他接受不了,所以直接称他名字。

    “知道。”那个时候,他的哥哥去世三年整,她娶了他,可又在大婚的当晚,以谋反之罪诛了他的九族,只余他一人生还,被打入冷宫,这其中的隐秘没有人知道是为何?

    接下来,筠轻歌简单地介绍了两个人的相遇,以及她死皮赖脸硬是将他拿下的一些过程,碧清流听了直摇头,怕是谁遇到这样的女子,若是被她惦记了,都是在劫难逃吧?

    “师父,呵呵……清流,你说他的脸能治好吗?还有他的眼睛?”她的手又紧了一分,而他的心荡漾着快乐,她虽然在说这别的男人,但是她的心还是在紧张他的反应。

    “他的脸应该没有什么大碍,至于他的眼睛,需要看一看才知道,病症在哪里?”

    “嗯。”她轻哼了一声,吻了一下他的耳垂儿:“叔叔累了,咯咯……”说完,她眼睛弯弯的笑了起来,碧清流低下头刷的一下脸又红了,抬手,他轻轻的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臀部。

    “唔……疼了,好叔叔,真坏!”她开始胡言乱语了,手上自上而下的划过他的身体,然后离开。

    “清流还是先沐浴吧,然后用了膳再看他。”她脉脉的看着他,转身拾起了他的衣物,顿时嘴巴张开,然后转身拎给他看:“不能穿了,下手太重了。”

    “随便。”碧清流一条美腿搭在了桌子上,另一条腿叠在上面,胳膊缠绕着抱在胸前,淡笑道。

    “等会儿!”筠轻歌撅了撅嘴巴,先将自己的衣物穿好,然后跑了出去,可是很快又折了回来:“师父,您这是自己来的吗?没有师兄跟着?”

    “……”他摇了摇头。

    “那你没带换洗的衣物吗?”

    “……”他又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难道让母皇看到了,还能说师父这是被狗给扑倒了,身上的袈裟撕破了?”

    “噗!”碧清流笑喷了,她这是什么比喻?他的眸中,柔光流动,流光溢彩,完美的躯体流线型的呈现在她的面前,他柔美的笑容带动着身体。

    “师父,您还是先到里面沐浴吧,一会儿就好。”她说着几步就到了他的面前,将他抱在了怀中直接进了翡翠殿的温泉浴池,小心地将他放到水池里,弯着眉眼,亲吻了一口他扬起的脸颊。

    “一会儿,马上!”说完,一溜烟儿的跑掉了。

    “呵呵……”浅浅的笑,整个人慢慢的滑进了温暖的泉水里。

    …。

    “小欢子!小欢子!”筠轻歌跑出了书房,进入大殿就开始喊人。

    “三殿下!殿下,奴才在这儿!”小欢子手提着食盒颠颠地从寝殿里面跑出来。

    “你这是?”

    “殿下,公子他刚用完午膳,您有什么吩咐?”

    “来!来!”她将食盒放到了地上,抓着他的手就进了书房,然后将碧清流的袈裟塞给了他。

    “殿下?”他不解地看着她。

    “这个,这个刚才本殿下和师父在这里比划了一下武功,不小心将他的袈裟弄坏了,小欢子你会缝补吧?”筠轻歌眨了眨眼睛。

    “会的。”小欢子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他就说咧,怎么刚才在寝殿里服侍洛公子吃饭的时候,这边怎么时不时传来咣咣的声音,原来是在打架呀?可是,他使劲儿吸了一下鼻子,怎么着书房里面的味道不对劲儿啊。

    “闻什么?脑袋里不要胡思乱想的,刚才打斗的很舒服,本殿下和师父出了一身的汗,现在师父正在……我……去……本殿下跟你这个小家伙儿解释这个干什么?快点儿把袈裟给本殿下的师父补好了,然后放到浴室外面就成了。”筠轻歌拍着自己的脑瓜儿说道。

    “呵呵……是,三殿下。”说着,小欢子就要拿着袈裟出去。

    “你这是干什么去?”

    “三殿下,奴才出去缝补它呀!”他伸手举起了袈裟。

    “别去!哪儿都别去!就在这儿,就在这里!”她伸手她站的位置:“你老实的就呆在这里。”

    “可是三殿下,这儿没有针线啊?”

    “没针线,你不会到外面取呀,然后再回来?”她说着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脑瓜儿。

    “是,三殿下!”小欢子连忙点头,放下袈裟跑出去了,只是片刻的功夫他就折了回来。

    “好了,你就好好缝吧,本殿下去看看洛公子,记住缝完了之后放到浴室外面就成了。”他可是不能送到里面,不是说她的师父害怕别人看,而是她师父身上上上下下都布满了她种下的痕迹,这要是被看到,反正小欢子她倒是不怎么防,现在他知道已经挺多的了,也不差这一件儿,可是想来想去,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筠轻歌一切吩咐妥当之后,伸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裳,还未离开的小欢子见她这样就抿嘴笑了。

    “笑什么笑?”她鼓起了腮帮子,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儿。

    “呵呵……没笑什么,呵呵……”他说着又笑了起来,然后跑了出去。

    筠轻歌走进了寝殿,里面的洛子柳静静的坐在筠轻歌得床榻上,手一遍遍轻轻地摩挲着床上的花纹。

    “父后!”她叫了一声,洛子柳身子一震,望向她的位置。

    “父后,一会儿师父就过来给您诊治,您的脸不会有事儿的,眼睛也一样。”挨着他坐下来。

    “你还叫我父后?”

    “啊……呵呵……子柳,没关系的,叫什么都一样,师父知道你的身份了。”她歪头枕在了他的肩头。

    “知道了?”他失神的看着前方,脑海里努力的想着当年曾经有一面之缘的碧清流的模样。

    他,怎么形容呢?虽然不如碧清筱遗世独立的绝美,但是倾国倾城也是有的,那样的人儿后来竟然出家了,是经历了什么感情的打击吗?这始终被世人无从知晓。

    “父后,你怎么了?”筠轻歌抬起头看着他愣愣的发呆,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似乎他们这辈人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不能触及的地方,可是这个地方完全又与她无关,她插不上手。

    “没,我只是在想,在想他的样子,他很好看是不是?”

    “您说师父啊?是啊,自从我记事的时候,我就觉得师父很好,就是对我的时候太冷淡了。”真是太冷淡了,所以她一直都很怕他,哪怕是现在两个人滚在了一起,已经身心交融了,她还是挺敬畏他的。

    “呵呵……”闻言,他笑了,脸上的表情虽然不生动灿烂,但是已经不吓人了。

    “在说什么呢?洛公子是不是跟轻歌背着我说我坏话呢?”充满磁性的声音打破了寝殿里面的比较静谧的气氛,碧清流穿着已经被小欢子缝补好的裟衣出现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师父,没有的,父后……洛公子,是在跨您当年风华绝代呢!”筠轻歌站起来伸手比划道。

    “呵呵……那现在呢?难道为师现在就老了吗?”他淡淡的瞥了筠轻歌一眼,筠轻歌立时马屁的扑到了他的面前。

    “呵呵……师父一点儿都不老,师父大人玉树临风,天人之姿!轻歌最最最崇拜师父了!”她夸张的说着,一把将他抱在了怀中。

    “哼!”碧清流看着她的小模样,禁不住的笑出了声,也不知道他那样的哥哥跟女皇那样的女人,竟然生出了这样的奇葩。

    洛子柳听着她的毫不打奔儿的夸赞,脸上的淡淡的笑容也闪现出来,他们叔侄两个人的感情真好,自己若是还有亲人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孤单了?

    “轻歌,你先出去转转,或者看看你的母皇,为师给洛公子看病。”他将筠轻歌搂在怀中,对着她的小嘴亲了一下。

    “嗯。”她乖巧的点头,完全没有任何的质疑:“那他就交给师父了,师父——你别欺负他。”贴在他的耳边,她小声地说道。

    “呵呵……”轻声的笑了笑,点了点头,筠轻歌先摸了摸身上,然后冲着他摆了摆手。

    ……

    “母皇在吗?”站在琉璃宫的门口,她手中把玩着那件通透的指环,这个送给女皇,她还是很可惜的,但是身上这几件东西数这个最好了,那两个奴才也是看着她买的,若不把他送给她,说不准又会挑他什么礼呢?不过若是将它送给叶枫的话,估计就没什么事儿了,想到这里她将指环又收了起来,然后摸出了那根古朴的钗子,这个也不错,就送这个吧?她咧着嘴笑了笑。

    “回三殿下,陛下没有在宫里。”

    “没在,去哪儿了?”

    “这……”太监面楼难色,这女皇去哪儿那是他们这些奴才能够打听的,再说她也不会向他们禀报呀!

    “……”摆了摆手,筠轻歌转过了身,抱着肩膀就朝着鸾凤宫走去。

    ……

    “臣妾给陛下请安。”身体好了很多的湘君在夝苏的搀扶下,下床给突然造访的筠翔请安。

    筠翔现在的心情不是特别的好,有些莫名的烦闷,这个时候她就需要找个人来发泄一下,可是面前的这位,似乎已经被她的女儿当成父亲了,而且她也答应了不会再为难他。但她不为难他,她去为难谁?难道是那几个有儿有女的贵君,那么她的这个不良嗜好势必会慢慢的传扬出去,所以……

    “陛下,您用过午膳了吗?”湘君看着她不善的目光在他的身上留恋,顿时开始紧张起来,她不会是旧病复发了吧?

    “你们退下!”她伸手示意两边的奴才退出去,湘君闻言伸手用力的抓着夝苏的胳膊。

    “帝后千岁?”夝苏为难地看着他,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一直都在发颤的身体。

    “出去!”女皇不耐烦的低吼道。

    “是!”夝苏紧咬着嘴唇,伸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将湘君的手指掰开,然后徐徐的下拜,身子朝后退了出去,可是他刚退到寝殿的门口,一回头未等和上门,就看到筠轻歌走了进来。

    “三殿下!”顿时他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大声地喊了出来:“陛下,帝后千岁!三殿下来了。”他说着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出来。

    “嗯?”云筠翔皱起了眉头,回转身体,而湘君此时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身体一软就跌坐在了床上,后背早已经被汗水浸湿。

    “儿臣给母皇请安,给父后千岁请安!”她紧走了几步,到了里面俯身下拜。

    “起来吧!”筠翔的声音冷冷的,她这来的也太是时候了。

    “怎么有心来这儿了?”她阴沉着脸,希望她的解释不会触怒到她的敏感点儿,否则……

    “母皇,儿臣本来是要去看您的,给您送个在外面买的小玩意儿,可是您却不在,所以儿臣就顺路拐到了这里,因为儿臣也给父后买了一个。”她说着从袖子里先拿出来那根朴素的钗子。

    “母皇这个钗子本不是最好的,但是儿臣也不能用母皇的银钱给母皇买东西不是,所以这只是略表儿臣的孝心,望母皇能够喜欢。”说着她双手呈了上去。

    “呵呵……”云翔看了看,却是没有接过去,筠轻歌就这么举着,反正居者就举着呗,她又不能累死,不知道她这究竟一阵一阵的抽的什么风?

    “你觉得这个东西是给女子买的吗?”筠翔眯起了眼睛。

    “这个……这个母皇,您是知道的,儿臣一直是在寺院里长大的,不大懂得这些事情,若是买的不对,下次一定会注意的。”筠轻歌抬起脸可怜兮兮的说道。

    “……可也是,难得你这番孝心了,递过来的吧。”她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筠轻歌闻言连忙欢喜的站起来递到了她的手上。

    “不错,做工不错,爱君过来。”筠翔转身冲着坐在床上的湘君招了招手,湘君闻言连忙手拄着床沿儿,身体有些站立不稳的走了过来。

    “陛下。”

    “嗯,朕倒是觉得这个钗子配爱君非常的合适呢?”她说着伸手比划在他的头上,可是她比划比划着,就比划到了他的脸上。湘君抬着脸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容,看着这钗子在他的脸上滑来滑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她这不会想一钗子下去毁了他的脸吧?

    你还别说,湘君还真是猜对了,她就是心头有一口发泄不出的恶气,她拿着钗子,目光流动。

    “陛下……”他的声音颤抖,却是不敢召唤一边的轻歌。

    “母皇?”筠轻歌隐隐的也有了不好的预感,她现在后悔了,怎么她就把这个钗子给了她呢?若是她真的发起狠来,当着她的面做些什么,她能怎么办?

    “千岁,您不能进去,您不能进去……女皇陛下……”夝苏就是故意的,现在外面大殿一直跟随在女皇左右的高公公不在,所以他看到佘子晓佘贵君要闯入寝殿之内,他一边阻拦,却是不说里面有重要的人在,这人吧?尤其还是一个奴才,你越拦着,他越觉得不对劲儿,等他的身体将殿门撞开,一只脚踏进了门内,身后的夝苏后面的三个字也冒了。

    “千岁!陛下恕罪!奴才一直在拦着,可是拦不住佘贵君。”夝苏脸色苍白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人越多,越乱,他的主子可能收的磨难就越小,虽然这也只是暂时的办法,但是能逃过一次算一次,别人的死活不在他的算计之内。

    “陛下!”佘子晓身体一僵,旋即醒过神儿来,连忙敛起了衣摆,跪在了地上:“陛下恕罪,臣妾不知道陛下在哥哥这里,方才惊扰到了陛下,臣妾,臣妾不是故意的。”他将头紧紧地挨在了地上,方才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女皇的手里应该是拿着一只钗,看样子似乎是要给湘君带上。

    “呵!”他们两个人可真恩爱啊!但是他们其他的侍君呢?独守空房已经十几年了,大好的青春就这么白白的溜走,怎么甘心?如何能甘心?

    “你身为一个归君在大殿的外面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筠翔将手中的钗子放了下来,并没有插在他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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