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上去,如此一来,朝堂中枢便有些空虚起来了,这时候大家都不想往上凑,却是祖老前辈的机会!”
祖无择苦笑道:“别说王安石让不让,就我这脾气,即便是去了,也恐怕要跟王安石打对台的啊!”
陈宓笑道:“您可别忘了,家师也是支持变法的,都是支持变法的,总不能他王安石吃得满嘴流油,家师却还是形单影只吧?
至于与王安石打对台,倒是无须那般,祖前辈去了需得支持变法,但却是要如同家师一般,又要打又要和。
打的是针对王安石的变法之中不合理的法规,要不断地去影响法规的制作,尽量温和不激进,和的则是在某些事情还是要妥协一下的。
祖前辈要清晰地表明立场,好的地方要大力的夸奖,不好的地方也要批评,让官家以及诸多大臣知道祖前辈也是懂变法革新的,而且还是个意见领袖。
等到时候变法出现的问题与你所提出方法是一致的时候,到时候您便是最懂得变法的人啦,那这声望不就蹭蹭往上涨了么?”
祖无择怀疑地看了看陈宓道:“你为何不让你老师去干这事,我总感觉你在坑我?”
“祖老前辈,您这就误会我了,我坑你图啥呀,您说,我图啥!”
陈宓一脸的不乐意:“……算了算了,您要这样,那就呆杭州吧,杭州的确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说着陈宓就加快脚步。
祖无择一把抓住了陈宓,一脸的责怪:“怎么你这孩子属狗的不是,怎么说翻脸就翻脸,长辈与你开个玩笑,你怎么就当真了,咳,好好说话!”
陈宓犹自气愤道:“前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气人!”
祖无择赶紧安抚道:“哎呀,是老夫错了,错了,好了吧!”
陈宓这才算是缓和了下来,带着一点的恼火道:“老前辈不当长辈,枉我为了你考虑那么多,将薛姨娘送去了信安军,便是考虑这老前辈若是汴京城被贬谪,便将您安排去信安军与薛姨娘相聚,被王安石贬谪可算得上积攒名望的好方法,等过几年再回汴京城,却是反抗王贼先锋……没想到祖老前辈……唉!”
祖无择眼睛发亮——还有这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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