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宓在杨玉容温软的怀里,突然想起了后世广为流传的杨门女将的故事。
所以……杨文女将的故事是真的?
陈宓忽而幸福得想要哭出来。
用后世起点的套路便是——我老婆是将军大人。
杨玉容生怕吓跑了陈宓,将陈宓放下之后,赶紧一副小鸟依人之势依偎在陈宓的怀里。
陈宓:“……”
话说,杨姑娘,今晚如此霸气侧漏,你到现在才来演柔弱,是不是太迟了一些?
话虽如此,但陈宓并没有当真在意。
毕竟,再不济,她还能家暴不成?
两人依偎了许久,陈宓才道:“那庞邱明、宴清浅、蒲洪安几人你审问过没有?”
杨玉容点点头:“审问过了,除了庞邱明,宴清浅以及蒲洪安都招了,但宴清浅与蒲洪安并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事情是庞邱明安排的,只有庞邱明才知道幕后人是谁,但他不肯说。”
“上刑了么?”陈宓问道。
杨玉容摇摇头:“后续可能要上公堂,怕被瞧出,便没敢上刑。”
陈宓点点头,有些好奇道:“这三个人都是你亲手抓的?”
杨玉容有些不好意思:“人家一个女孩子……消息是家里侄子提供的,抓人么……的确是我自己动手的,因为侄子害怕父亲,不肯让人动手,所以只能我自己动手了。”
好嘛。
庞邱明以及宴清浅也就罢了,都算是文职人员,但蒲洪安可是个捕头啊。
想及此处,陈宓赶紧问道:“那你没有受伤吧?”
各位老哥注意了,这种时候,无论女朋友够不够强悍,一定要慰问一下,否则便是可能实现下次发火的根源。
果然杨玉容很受用,娇嗔道:“没有啦,都是讲道理的人,啊,是了,那蒲洪安断了两根肋骨,我得赶紧回去给他料理一下,不然死掉了就不好了。”
陈宓:“……”
杨玉容道:“静安,你如果想自己提审,便明日找我去,之后是报案还是怎的,都听你的。”
陈宓笑着点头:“你让人将他们看好,我还需要确定一些消息,明日会去找你。”
杨玉容有些羞涩一笑,点点头去了。
陈宓深深出了一口气。
王导、杨坚、房玄龄、陈季常、常遇春、戚继光……真好,都是大名人呢,自己以后也要成为名人啊。
……
陈宓已经不是第一次登王安石的门了。
李管家看到陈宓的时候,热情地招呼了一声:“小郎君来了。”
陈宓笑着道:“李伯你好。”
李管家将陈宓往里带:“老爷知道你要来,早早便起来了,就在客厅等您呢。”
陈宓倒是有些受宠若惊:“介甫先生也太客气了。”
李管家呵呵一笑:“老爷昨夜回来,可是很高兴呢。”
陈宓笑了笑,跨进院中,李管家便不再多话。
王安石看到陈宓,笑着招手,口气颇为热络:“静安来了?”
陈宓在阶下行礼:“介甫先生,早上好啊!”
王雱随侍在侧,与陈宓笑着点头。
王安石笑道:“莫要多礼,快来快来,你前日送的茶,果然清冽鲜香,你也来尝尝。“
陈宓笑着点头坐下:“先生今日心情很不错啊。”
王安石抿了口茶,茶香清冽,脸上露出笑容:“不出所料,静安的富国策最得官家欢心。”
陈宓谦虚道:“独木不成林,要治国,光是一项银行法可不行,安石公的青苗法、均输法、方田均税法均是良法,银行想要壮大,需得这几个策略并行才行。”
王安石笑着指了指陈宓道:“你这小子别糊弄老夫,我王安石难道是昏聩之人么,银行法何须借助其他臂助,自己便可成一家……”
王安石沉吟了一下:“……静安。”
“安石公请说。”
“关于你的事情,你需得安排一下,一是请你的老师上一道折子,以达天听,二是向开封府递状纸,让开封府审案,官家自会关注。”
王安石道。
陈宓脸上带笑:“多谢安石公。”
王安石瞟着陈宓道:“现在可以来聊一聊,你对我的变法举措之中的看法了吗?”
陈宓赶紧告罪道:“安石公可是误会小子了,小子不是以此为依仗,而是当时惧怕身上之罪名,安石公之变法也是博大精深,仓促之间难以评判……”
王安石摆摆手没好气道:“好了好了,当时都差点直接嘲讽了,还说什么难以评判,赶紧说。”
陈宓嘿嘿笑道:“激将法嘛,不寒碜……”
即将进入主题,陈宓的神色也是随之一变,变得肃穆起来。
“……安石公之变法举措,从变法之目的来说,正符合国情之所需,从变法之范围来看,涉及经济、军事、吏治、科举、农田水利、治安……几乎是涉及国家的方方面面,从这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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