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媛西渡蜜月回来后给周菲菲带了很多当地的特产,其中包括面包树,一种生殖在印度南部、加勒比地区等热带地区的植物。果实可食用,因风味类似面包而得名。
周菲菲第一次知道它的时候是在张小娴的小说里,《面包树上的女人》。
书上写着有人说,女人的幸福是丝萝找到可托之乔木。
有一天庄思宇抚摸着女儿的脑袋对她说:“小琪想知道你的爸爸是谁吗?”
安琪歪着脑袋,瘪了瘪嘴:“妈妈,我的爸爸是不是姜叔叔,他对我可好了,如果他是我的爸爸就好了。”
庄思宇听了一脸恨意地捂住了安琪的嘴,目光冷冶:“你这小孩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我不是告诉过你回国后不能跟说你认识姜叔叔,你想害死妈妈吗。”
被捂住嘴巴的安琪一副泫然欲泣的小模样连连摇头。
“乖,现在我就告诉你你的爸爸是谁,我不仅要他认你还要把这些年欠我们母女俩的通通还回来。”庄思宇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燃起了火花,她咬着唇嘴角微微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在安琪有意识开始她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对于爸爸这个字眼她是陌生的,羡慕的,嫉妒的。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接受这个爸爸。
“妈妈那我的爸爸是谁。”安琪露出了不安而期待的眼神。
“你要牢牢记住他的名字叫做江致远。”庄思宇凝望着安琪,其中深深地执念似乎能穿透安琪天真而剔透如琉璃的瞳孔。
几天后江致远接到来自a家报社的电话,据说有个女人要把他的丑闻卖消息给他们,江致远当即花钱摆平了后打了电话给庄思宇。
“你到底想干什么。”电话一接通江致远开门见山地质问着。
“致远,你知道我在想些什么,我只是要会我该要会的东西,你也不想想当年是谁花了那么肮脏的手段来分开我们的,我……我不甘心。”庄思宇流转着眼波幽幽地说:“既然你没办法给我一个公道,我只能用这种办法给自己和孩子换个名分。”
“思宇当年的事就当我对不起你,这个孩子是我的我也不能认,我给你打一笔钱过去,我知道我这种做法很卑鄙希望你们幸福,但不是在我手上。”江致远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间,意识到已是物是人非。
“致远,你不爱我了?”庄思宇语气怆然,争执道:“我不能接受,那我们的安琪怎么办,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
“我不可能和周菲菲离婚。”江致远站在办公楼上俯瞰而下,所有纵横的街道和行人构成了这个城市的主干,此时此刻却显得渺小到宛如蝼蚁。 庄思宇泫然欲泣,楚楚可怜:“那我怎么办,我可是等了你这么多年。”
“思宇,我不能一辈子活在回忆和歉意里,那不是爱。”江致远合下眼睑他想既然他已经选择了和周菲菲共度一生,是时候该做个决定,尽管是无情和冷酷的。下一秒他睁开双眼,淡淡地说:“你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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