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菲菲醉醺醺的回去后是江铭开的门,吓了一跳,江铭把她扶到房间里给她倒了杯水。
“嫂子,你这都去哪了,我把我哥叫下来。”
“嘘,别。”周菲菲下意识捂住江铭的唇,另一只手腕一松,一杯水泼在衣襟上,全身湿达达。
江铭愣了愣,从桌子上抽出卷纸擦着周菲菲淋湿的胸口。
“你们在干什么!”江致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出现,看着他们紧挨在一起的身影质问着。
“我……哦,哥大嫂醉了。”江铭有些狼狈地推开周菲菲。
江致远皱了皱眉,走到沙发前看着瘫倒在上面全身弥漫着酒气烧烤味的周菲菲,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起来,我们上楼。”
“不要……我就今晚就睡在这里,就睡这里,你管不着,管不着!”周菲菲酡红着脸如猫般瘫软在米白的沙发上。
“嫂子。”江铭在一旁看着有些哭笑不得,手足无措。
“你先回房间。”江致远把江铭赶到楼上。
周菲菲躺在沙发上哼着小夜曲,清清淡淡的嗓音听起来很寂寞的感觉,唱着唱着有些难过的说:“致远,我有点难受。”
江致远就坐在周菲菲身边静静地看着她,声音低沉而温柔:“哪里难受。”
“我……心疼。”周菲菲抓着他的手放在湿透的胸口,颤抖着说:“致远,我心痛,你救救我。”
“你让我怎么救你。”
江致远熟悉的气味围绕在她身上。
“你还爱她吗,你能告诉我安琪真的是你的孩子吗,告诉我好吗。我是你的妻子但对于你的一切我一无所知,所以我很难受。”周菲菲半睁着眼,看着他:“我很疼,你感受不到吗?”
“你让我告诉你,那谁告诉我呢。”江致远茫然地望着半空,点了支烟:“当初庄思宇走之前我们见过一次面,也和像你那次一样喝了点酒在一块躺了一个晚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周菲菲知道这个时候她该坚强一点,但她办不到。
“你不能认她,这一定是庄思宇要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的计谋,骗子!你知道她今天跟我说什么了吗,她说她很我嫉妒我,就因为我的出身比她好,我抢走了她的爱情,如果她当初真的一心一意爱你会抛下你走吗,我才是真的爱你。”她说着说着心头一酸又哭了,在遇到江致远前她从不是个弱势的女人,她一辈子的泪水都是为了眼前这个男人流的。
“你听过一句话吗,幸福的人大都相同,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思宇她就是这种。刚开始的那段时候我或许是在恨她,后来日子久了我开始怀念她,直到我真觉得我爱她的时候她回来了站在我的面前,我却发现我不认识她的。或许我不爱她,我最爱的人是我自己,我是个自私的人,而爱我的人会很辛苦,你懂吗?”江致远第一次用这种心平气和的语气来揭开往日的伤疤,跟她说起往事,这或许是这么多年来对周菲菲说过的最多的话,在她以为自己要走入对方心房的时候,江致远卑劣地往心门前落了一道锁,摆了个牌子,不得入内。
“我不管她幸福还是不幸福,我要你给我一个交代,你不需接近她包括她的孩子安琪,你看看我们的儿子,他都长这么大了,也什么时候疼爱过他?”
江致远揉了揉她的头发说:“男孩子不是像你那样放在手心宠的。”
他安慰般吻了她,周菲菲抱住江致远的头不肯让他的舌头离开口腔,他们沉浸在着片刻的安宁中。
隔天赵媛西打电话给周菲菲说她和姜宇和好了。
“姜宇当着我的面把那个女人的电话删了。”她知道赵媛西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有压抑不住的笑意。
“那你们的婚事?”
“如期举行,我终于也要嫁人了。”赵媛西叹气道。
“那么……单身派对!”
“单身派对。”
她们几乎是异口同声。
她们本来是要在婚礼的前三天的夜晚举行派对,但接踵而至的婚礼事宜把赵媛西这个准新娘压的喘不过气,几乎每个晚上都要向周菲菲来一通埋怨的电话,说早知道结婚这么麻烦就不办了云云。等她们终于回想起来还有什么事忘记做了的时候,结婚的礼炮已经打响。
婚礼上周菲菲穿了一件桃红色的小洋裙,出门的前一秒江铭还在说,嫂子赵媛西是你的好姐妹吗,你穿成这样子不是要抢了新娘的风头。
赵媛西和姜宇的婚礼举办在本市最大的教堂。
暖黄色的晨辉倾洒而下见证这肃穆而圣洁的一刻,神父捧着经书问着眼前的一对新人男女。
“赵媛西小姐,你是否愿意让姜宇先生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从此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爱他、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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