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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苏贤知晓她这几日身子不适,便劝他不要太过劳累,缝制衣物什么的,时候都可以……
柳蕙香答应得好好的,可苏贤一走,她立即就取出那只装满了针线的小竹篮,熬夜缝制,竟是一刻也不想多等。
时至今日,她的身体已经来到了最不舒服的那一两天。
竟是见不得光,也吹不得风,就跟大病了一场似的。
但就算是这样了,她也没有放下给苏贤缝制衣物的活计……
安静的闺房中,油灯光芒点点。
柳蕙香素手捻着针线,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忽然,她的秀眉一紧。
手里的针线活儿也停了下来。
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像是捅进了一柄匕首,有些刺痛。
不算太痛,早已习惯的她尚且还能忍受。
紧着眉头忍过这一阵后,她重重的缓了口气,然后捏着绣花针在青丝如瀑的发间捻了捻。
然而,就在她准备接着绣的时候,小腹像是被一柄五百斤重的大铁锤砸中似的……那种疼痛常人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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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她直接叫出了声,整个人都无力的趴在桌上。
手里的针线和布料也放开了,上半身趴在桌上借力支撑,两手则慢慢摸到小腹的位置,用力的按压,青筋直冒。
好巧不巧,恰在此时,门外传来蹬蹬瞪上楼梯的声音。
张翠花上楼来了。
她一边上楼还一边喊道:“小姐奴婢烧了一壶热水,可以敷一下……”
闺房中。
柳蕙香大口大口喘气,冷汗直流,但她却挣扎着用一只手将针线和缝制了一半的小衣物放入小竹篮,再费劲儿的拉过白布盖上,遮挡起来。
她不能让张翠花看见她正在做刺绣。
她一直都在偷偷的绣。
苏贤和张翠花都不知道。
很快,张翠花推门而入。
她一眼便看见趴在桌上痛苦不已的柳蕙香。
“小姐小姐……”
张翠花立即跑过来,随手放下冒着热气的水壶及铜盆毛巾等物,俯身将柳蕙香抱起,放在软软的绣塌之上。
柳蕙香正疼痛难忍,冷汗直流,张翠花将之抱起,就像是从水中捞出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