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兰陵公主似乎有些失常,一笔划去苏贤的名字后还嫌不够,又用毛笔在“苏贤”二字上狠狠的涂抹。
很快,“苏贤”二字已经不能分辨,取而代之的是一大团黑黢黢的墨团。
那只御制昂贵的毛笔也早已分叉,变成了一只“小扫把”。
看来公主的怒气不小啊,那封信中到底说了什么?
秋兰和冬雪都噤若寒蝉,不敢在这个时候询问。
好一会儿之后,秋兰见公主怒气稍减,便斟酌着问道:“公主,那信中说了什么?竟令公主如此大怒?”
兰陵公主冷笑道:
“少司寇想招揽苏文学去刑狱司,太子想调苏文学去东宫!”
“这怎么能行!”秋兰惊呼。
“公主万万不可!”冬雪也说道。
“哼!他们想得倒是挺美,知道本宫不好打交道,就去见了陛下,想通过陛下之手达成目的。”公主狠狠的说。
“这……那陛下同意了吗?”
“没有,陛下只是说让本宫做主。”
“……”
听了这话,两个侍女终于明白过来,方才公主为何那么着急将苏贤的名字从花名册中划去。
兰陵公主已经平息了怒火,理智渐渐占据上风。
她凝眉思忖一番,吩咐秋兰笔墨伺候,她要亲笔回一封信,彻底断绝少司寇、太子,还有女皇的非分之想!
苏贤,苏文学,是她的,谁也不能从她身边夺走!
……
……
话说苏贤拎着几斤红糖和几斤白糖回到瀛州城,他先去买了一些生姜,然后直奔东南角的角楼街。
与此同时
柳蕙香的家中。
闺房。
柳蕙香素手捏针,正在缝制一条名叫“内库”的东西。
油灯之下,她神色认真,一针一线皆倾注了满满的情感。
因为这是给情郎缝制的衣物。
实际上,苏贤自打穿越到这里之后,就不太习惯古代的衣服,身体习惯,但心理不太习惯。
可是他想要的东西不好弄,一来他不会针线活儿,二来去找外面的绣娘定做的话又有些难以启齿。
直至前几天与柳蕙香聊天,说起此事,柳蕙香主动接下了这项任务,她的手艺非常不错,就是需要耗费许多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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