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也就是说,凶犯有一段时间是跟死者待在一起的……”
“可房门是在里边上的门栓,他们是如何离开的?”凤鸣问。
“这简单,只要排除他们翻墙出去,那便只有从门走出去,留下一人上了门栓,躲在一处,他们知道早晨必定会有人来叫门,只要有人破门而入,谁进来了,谁能记得清?”
赵清晏倒吸一口凉气,忙上说:“早晨进入店铺中的人,必定有一人是凶犯之一!”
“目前我推断是这样,现在需要找到他们行凶的地方,凤鸣,去找些烈酒来。”
凤鸣立刻出了茶肆。
赵清晏问:“烈酒何用?”
老和尚忙解释道:“用烈酒冲刷这些地方,如果有血迹,即刻变红,好玩着呢!”
“还要麻烦赵大人命人在店内找找何处有小土堆,我想着他们擦拭桌椅上的血迹容易些,但地面上的,便只有用土。”
“还真是,用土先盖上再一起扫走,一楼这种青砖地面根本看不出来。”赵清晏嘴里都囔一句,便开始交代衙役赶紧去找。
秦无病坐到那处摆放稍显散乱的桌椅旁,说:
“楼上是雅间,地方有限,想不将血溅到墙面有些难,所以那里不适宜动手,而这里,在堂正中,不用担心这些,只需做到让六人齐齐死于刀下便可。”
“只需?同时杀死六人?六人还没喊出声来,那得是几人同来?来这么多人,六个人竟是不知道防备吗?”老和尚嚷嚷着问。
秦无病愣了下神,突然匆匆走向侧房,然后转去后院,来到王家女儿的闺房中。
“不论来人是谁,王家夫妇有没有防备,都不可能让女儿到前堂伺候,也就是说,这个王家的闺女应是死在自己房中。”
老和尚问:“六个人分开杀?”